蘇澤回家後第一時間洗了澡,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覺。
而回到彆墅的白墨等人倒是還在討論蘇澤的事,直至深夜,白墨回到自己的房間,手裡正撥通了某人的電話。
電話接通。
“白墨?”是一名老者的聲音。
“是我。”
“說吧,什麼事?”
白墨,“蘇澤,這個人你知道嗎?”
電話對麵沉默許久,“你調查他的資料了?”
白墨,“你知道我這的情況,該查的還是要查。”
“也就是你了,其他分局那些人的條件就要寬鬆很多,你這樣下去,天江省分局在人數上可能吃虧。”
白墨對此卻不為所動,“寧缺毋濫,不過我今天不是找你聊這個。”
老者無奈,“我知道你想問什麼,調查他的時候,你發現他的一部分資料屬於絕密,以你的資格都無法調閱,是吧?”
白墨,“對,說說吧。”
“你彆查了,也彆問,這件事涉及很多方麵,不是那麼簡單的。”
白墨,“他做了什麼?”
“你猜錯了,不是他做了什麼,而是他經曆了什麼。”
白墨看向窗外,“經曆?”
“沒錯,他……總而言之,不要跟他提這件事,也彆去問他,他能恢複到現在這樣,已經是奇跡了。”
白墨沉默良久,結合自己有資格查看的那部分資料,推算出一個時間,“難道是十二年前……”
“……猜到了?”
電話對麵的人有些驚訝。
白墨,“放心,我不會提的。”
“哎……你既然猜到了,那我也可以跟你聊聊,當年這孩子被解救出來之後接受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心理治療,後麵漸漸恢複,看上去也像是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但實際上,沒人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白墨,“心理治療?”
“當初負責他的是一位很有名望的心理醫生,但如今已經過世好多年了,也就是說……蘇澤現在究竟是個什麼狀態,隻有他自己知道。”
究竟是真的,還是裝的,誰也不知道。
“但是有一點你可以放心,蘇澤知道怎麼讓自己融入這個社會,所以他也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他這個狀態要是能維持一輩子,也無所謂真假了。”
“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白墨,隻要他不是犯了什麼原則性的錯誤,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白墨並未多說,“行。”
掛斷電話。
白墨站起身來走到窗邊,看向遠處的萬家燈火,在他身邊靠牆的書桌上放著一副相框,裡麵是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三個男人,一個中年人,還有兩個少年,稍稍年長一些的是白墨。
如今這三人,就隻剩他還在了。
蘇澤一覺睡到大天亮。
今天他沒什麼事可做,倒是有時間翻開了聊天群看看他們在說什麼,結果翻了大半天,發現這群人在聊他的事。
就是說他昨晚上怎麼怎麼樣,很誇張,比如說跟詭異大戰三百回合,最後腳踩詭異,仰天長嘯。
這是什麼東西?
看看發這句話的是【夏夏】,果然有他的風格,他還不至於跟他計較這點小事。
蘇澤現在雖然沒住過去,但經過昨晚上的事,他也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偶爾也會在群裡發言。
至少跟未來要長久打交道的人熟悉一下。
當然,前提是,他能從國戰副本活著回來。
在此之前,他還有一次日常副本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