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的地方肯定就有人聊八卦，這段時間最大的事就是每天都會死人，他們要聊肯定也是聊這事。
一找一個準。
三人離開竹林，來到鎮上。
專門找人多的地方紮堆，就在附近挑一個好位置站在那邊假裝聊天，其實是在這裡偷聽其他人聊天。
萬昭明聽了一會。
“說的都是這些死者的人際關係，或者平時的行為方式，很多人平時都沒有交集，甚至互相不認識，就連生活軌跡都沒有相交的地方。”
這就間接說明了，他們觸發的死亡規則大概率就是他們之前猜測的那些，現在已經確認張瑩菲的兩條死亡規則。
還有一條……
蘇澤之前雖說推測了一番，但……搶，真的是第三條死亡規則嗎？
“要我說，那三條老狗是死的真好，當我知道他們死了，心裡開心，愣是一晚上沒睡著。”
“他們死了好，但是後麵就不對勁了……”
“後麵死的不也是手腳不乾淨？之前我還看到有幾個仗著年紀大明搶呢！”
“那連環殺人魔就是針對這種人，跟我們沒關係。”
“什麼連環殺人魔？我聽說是樓家的人化作厲鬼回來了……”
“哎喲你胡說什麼？他們有什麼臉化作厲鬼回來？一家子都是該死的玩意，老的小的都不是好東西。”
“是啊，以前還覺得鈴蘭這孩子是好的，沒想到……”
“那也是樓盛那個該死的畜生，連自己親閨女都不放過，就前段時間，還去我家地裡，當著我的麵把我種的菜拔了……”
“還說你呢？我這邊不也是？”
“哎……說來也奇怪，樓盛以前不是很好一小夥子嗎？跟張瑩菲結婚的時候，那可是郎才女貌，而且人也有出息，上了大學，在城裡找工作，賺的還多，怎麼會因為偷東西被打瘸腿？”
“這我哪兒知道啊？”
“哎呀，也許是知人知麵不知心，以前都是裝的，到了外麵沒人認識的地方就原形畢露。”
此時忽然有人說自己熟悉張瑩菲。
“說起來，張瑩菲我也是認識的，以前一起上的初高中，她這個人超愛麵子，四年前樓盛回來，她都不讓人出門。”
“但是樓盛偏不，就拖著那條瘸腿，一瘸一拐的跟著三個毒瘤在鎮上到處惹事，又偷又搶的。”
“有的時候還搶小孩手裡的零食，真的壞到冒水。”
“你這算什麼？就前段時間他當著我的麵，把我養的玫瑰給摘了！你們也看到了吧？我當時都氣瘋了……”
“這我知道，當時我跟你一起抓的人，後麵大夥一起去找張瑩菲要錢，還以為張瑩菲會生氣，畢竟這麼丟臉的事……”
“沒想到她二話不說就把錢給了，還把樓盛送回家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嫁了人所以就變得不愛麵子了？真是奇怪！”
“這誰知道？好了，不說他們，說說今天死的……”
“你說今天死的那三個？他們雖然討厭了點，但也不至於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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