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向合同簽訂之後,接下來就是洽談項目合作細節的問題。
為此,盛瑞,時氏和沈氏的人這幾天裡就多次坐到了一個桌子上商談細節。
時氏集團這邊,時遠行沒出席,他讓喬文博全程參與與合作方的會議,他就隻在背後給予建議和最終定奪。
周五這天,三方最終談定了所有的合作細節。
景牧馳在周六的那天晚上舉辦了簽約酒會。
在酒會上。
沈奕琛終於見到了幾天沒露麵的時遠行。
現在時遠行在他眼裡,就是一個怕見到他就躲起來,連會議都不敢參加的手下敗將。
沈奕琛對他的鄙視更深了。
他覺得時遠行不過就是投胎投得好罷了。
但那又如何?
他雖是時氏集團的太子爺,可他上麵還有一個能乾的姐姐,未來時氏集團的掌權人是不是他還不一定。
而自己現在已經可以掌權整個沈氏集團了。
論業務能力,他時遠行更是隻會靠女人去投機取巧。
小知跟著這麼一個窩囊廢,遲早是要後悔和回頭的。
想到這,沈奕琛心情舒暢了不少。
時遠行正在跟喬文博交代著事情,餘光就看見某人朝他走來。
“……就按盛瑞那邊的安排來就行。”
時遠行跟喬文博交代完,等他離開了才轉身看向走到麵前的沈奕琛。
“小時總,許久不見了。”
這話是在諷刺時遠行這幾天的洽談會議,一次都沒出席。
時遠行唇角勾起淺笑,“正如沈總說的那樣,你我不熟,不常見也正常。”
沈奕琛“……”
“當然了,不熟歸不熟,但還是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聞言,沈奕琛臉上劃過一絲譏諷,“合作?我怎麼聽說,這個項目正式簽約之後就不再是小時總負責了?”
“確實。”時遠行說,“以後是我們的喬總負責。”
“但不管是誰在負責跟進,代表的,都是我們時氏集團。”
“項目確實誰跟進都一樣。”沈奕琛看著他,唇角勾起一抹笑,“可我聽說小時總是因為輸給了我們沈氏,才導致在公司被降職並離開項目的?”
“這麼說來,小時總被降職還是沈某造成的了?”
時遠行不甚在意地笑笑,“正常工作調動而已。”
沈奕琛諷刺,“彆人的工作調動都是往高處升的,小時總這調動……倒是挺出類拔萃的。”
時遠行雙手一攤,“沒辦法,都說情場得意的人,職場容易失意,我如今正是跟太太新婚燕爾、如膠似漆的時候,生意場上……自然不及沈總風光了。”
“……”
沈奕琛臉色當場被氣成豬肝色,垂在兩側的手都死死攥緊了。
“沈總有所不知,其實職位清閒點挺好的,我還能多勻出些時間陪老婆呢。”
時遠行說完,又一副才想起的表情,“哦,我忘了,沈總還沒成家,對於我這種有家室的人,是不太能感同身受的,跟你說了也是白說。”
“你……”
沈奕琛氣得咬牙,剛要反擊,卻見時遠行又抬手看了一下腕表,“嘖”了一聲。
一句“都這麼晚了?”就打斷了他的話。
沈奕琛“?”
時遠行一臉歉意地看著他說,“我老婆知道我今晚有應酬,怕我喝多了,要來接我回家,這會兒估計也該到了。”
沈奕琛的冷嘲熱諷沒給時遠行帶去一絲損傷,自己反倒被他虐成渣了。
時遠行笑著欣賞了一眼他黑成鍋底的臉色,隨後禮貌地說了聲“失陪”就轉身優雅離開。
沈奕琛目光陰沉地看著他的背影,臉上被氣出了個七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