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花公子,經驗豐富,甜言蜜語信手拈來,
儘管都是些毫無真心的虛情假意,依舊哄得身邊的女人們,樂不可支,
而缺乏經驗的男人,和第一次愛的女人久彆重逢。
三年時間,不僅沒有冷卻對嬌嬌的喜歡,反而像埋在心底土壤的陳年烈酒,越發的濃烈。
蔣翼飛今晚緊張極了,隻是和夏至待在一個房間裡,和她說話,已經緊張得冒汗。
亂說話,控製不住自己,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
把心上人弄哭,更加的手足無措。
越發緊張越發出錯
此刻,蔣爺看似很強勢的,將夏至抱在腿上。
一隻手按住她的手,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
但,生澀極了。
太在意對方,反而不敢輕舉妄動。
男人的薄唇,輕輕貼在女人的唇上,不敢更進一步。
蔣翼飛所謂的‘欺負’,所謂的‘親嘴’,僅此而已。
可能因為腦子裡臟東西實在太多了,怕自己一不小心又沒有控製住,把夏至弄哭。
而且,他還在裝太監不是?
彆又露餡兒了。
所以,乾脆不敢動。
他之所以捏著夏至的下巴,隻是怕被她拒絕,怕她跑了而已。
夏至疑惑的睜開眼睛,作為被動的一方,隱隱有些失望。
就這樣而已?
單純的嬌嬌,明顯誤會了。
蔣翼飛是閉著眼睛的,鼻間的呼吸十分急促,太陽穴皮膚下方的青色血管冒出來,好像強忍著什麼。
夏至的手按在他的胸口,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心跳,越來越快。
坐在蔣翼飛腿上,察覺到他的身體、好像也開始顫抖。
隻是親一下而已,激動成這樣?
夏至失笑,輕鬆掙脫下巴上的鉗製,收回自己的手。
“蔣翼飛,你這三年都在乾嘛啊”
明明有錢有勢、有顏值有身材,最不可能缺女人的,在男女之事上青澀成這樣。
接吻都不會,紙老虎。
男人睜開眼睛,忽然被夏至推開,滿眼的失落。
“嗯?”
根本沒聽清她在說什麼,隻直勾勾盯著她的唇,饑腸轆轆的盯著。
夏至淺笑著,湊近蔣翼飛的臉。
中指的指腹,輕輕柔柔觸碰他的眉眼,沿著棱角分明的輪廓描畫一圈。
他的眼睛,因為激動而泛紅。
讓夏至想起剛剛,這個男人因為她哭了。
怎麼可能不感動,她又不是石頭做的。
教教他好了。
夏至忽然伸手一推,將蔣翼飛推得、身體往身後的床沿上靠。
她從他腿上起身,換了個方向。
撩起及踝的裙擺,麵對蔣翼飛,跪坐在床尾凳上。
一雙修長筆直的腿曇花一現,蹭在男人大腿的兩側,立刻又被放下的淺紫色裙擺、遮得嚴嚴實實。
嬌嬌盈盈淺笑,左手撐著男人的衣襟,
“蔣爺乖乖彆動”
右手小心眼的記仇,掐住男人的咽喉,微微收緊。
在蔣翼飛驚詫的瞬間湊上去,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
報了當年的仇,留下一排可愛的齒痕。
蔣翼飛的大腦,已經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和主導身體的能力。
他放棄抵抗,上半身仰躺在床上。
雙手張開舉在半空中,不知道該落在哪裡。
反正不敢碰夏至,免得把持不住。
乾脆搭在床沿。
這樣看起來,明明是強勢一方的男人,反而成了砧板上的獵物,任獵人宰割。
嬌滴滴的小兔子獵人,居高臨下趴在獵物上方。
那隻可愛精致的小手,勉強捏著獵物的脖子,凶狠的低頭,撕咬他的下巴。
男人身體猛地一抖,好像很疼。
夏至立刻反省自己,自己是不是太小氣了,是不是把他咬疼了。
趕緊又湊下去,安撫的,在那排牙印,輕輕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