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盛安市的一隅,夜色如墨,街燈昏黃,映照出一幕驚心動魄的場景。一位身材魁梧、麵容冷峻的男子,正對著一群跪在地上的手下怒喝“你們這些廢物!給我站起來!碰到點麻煩就隻知道低頭,我他媽需要的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不是一群隻會跪地的軟腳蝦!”他的聲音如同雷鳴,震得周圍的人耳膜生疼。
原來,他在盛安市最為倚重的助手,竟被人無情地殺害,連同二三十名兄弟也一同折損,這樣的血海深仇,他怎能輕易咽下?
然而,更令他心如刀絞的是,經過多方查探,他發現這次事件的幕後黑手竟是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黑月組織。這是一個在全球殺手界都享有盛譽的恐怖存在,與之對抗,無異於以卵擊石。他深知,即便心中有萬般不甘,也隻能暫時隱忍,將怒火深埋心底。
他明白,與黑月硬碰硬絕非明智之舉,唯有找出真正的雇主,方能一雪前恥。但問題隨之而來,黑月此次出動了多位頂尖殺手,雇傭費用高昂得驚人,究竟是誰願意花費如此巨款來對付他的手下?難道直接對他下手不是更為直接有效嗎?這一連串的疑問在他腦海中盤旋,卻始終找不到答案。
跪在地上的手下們,依舊保持著跪姿,不敢有絲毫異動,隻是小心翼翼地回應道“龍爺,這事兒可能跟咱們關係不大。”
“哦?說來聽聽。”龍爺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好奇。
“對方顯然不是衝著您來的,而且咱們在外辦事的其他兄弟也都安然無恙,我猜想,可能是白少自己在外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一名手下怯生生地說道。
“那依你之見,我們應當如何應對?”龍爺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深思。
“什麼都不做,白家的衰敗已成定局,咱們沒必要為了一個死人去得罪一個未知的強大對手。”另一名手下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龍爺聞言,微微頷首,覺得此言不無道理。但隨即又麵露難色“可若就此作罷,又如何向那些死去的兄弟交代?”
他不能讓自己的手下白白犧牲,更不能讓他們死得不明不白。思索片刻後,他冷聲道“就把這口黑鍋扣在白家頭上,找個合適的借口去討債,順便也探探虛實。”
“龍爺,您這招真是夠狠。”一名手下拍馬屁道。龍爺冷笑一聲,顯然對這個提議頗為滿意。但隨即,他又皺起了眉頭“不過,張家才是最棘手的。”
“因為那塊玉佩,我們不僅沒能得手,還因為白羽的事情暴露了行蹤。接下來,他們肯定會更加警覺,甚至可能會對我們動手。”一名手下補充道。
龍爺聞言,臉色更加陰沉“我擔心的正是這一點。能拿到那塊玉佩的人,絕非池中之物。他們的背景或許並不簡單。”
“雖然目前我們還無法查清他們的底細,但隻要我們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他們解決掉,玉佩到手,我們還用懼怕誰?”另一名手下提出了一個大膽的計劃。
龍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好主意,你們繼續盯緊張小姐,她是張家最大的軟肋,絕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是!”手下們齊聲應和。
與此同時,在另一個角落,慕時延帶著一臉輕鬆愉快的表情回到了臨時住處。剛推開門,就迎上了兩雙充滿幽怨的眼神。
“慕哥,你就沒有什麼想要跟我們說的嗎?”夏思琦質問道。
慕時延故作鎮定地走了進去“交代什麼?我不過是出去透透氣罷了。”
“你三個小時前接到消息就匆匆出門,連聲招呼都不打,還當我們是兄弟嗎?”夏思琦顯然不買賬。
慕時延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你這麼會腦補,不去當狗仔真是可惜了。”
“彆打岔,你就說到底有沒有去見張小姐?”夏思琦上前勾住他的肩膀,一副審訊犯人的架勢。
慕時延哭笑不得“拜托,我這次來盛安市是為了放鬆的,不是來處理公務的。難道我去玩還得帶上你們不成?”
夏思琦卻不死心“看你回來時那副春風得意的樣子,肯定是背著我們去見張小姐了!”
慕時延隻能無奈地搖搖頭“你這想象力真是太豐富了。”說完,他便不再理會夏思琦的糾纏,徑自走進了房間。
夜色漸深,盛安市的風雲變幻莫測。龍爺與慕時延各自懷揣著不同的心思與目的,在這座城市中上演著一場場驚心動魄的較量。而在這場較量中,誰將是最終的勝者?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慕時延內心確實湧動著反駁的衝動,但事實是,他確實親眼見到了張之言,隻不過……那情況有些複雜,難以啟齒。
“嘖嘖,看你這沉默不語的樣子,被我猜中了吧?沒想到你也有心虛的時刻。”夏思琦一臉戲謔地湊近,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