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她的示弱,夜景殊猶如鬥勝的公雞,得意洋洋的鬆開她。
舌尖掃過犬齒,夜景殊齜了齜牙,輕哼一聲坐直身體。
薑遇慈按著肩膀揉了揉,“瘋狗。”
“你還敢說!”夜景殊擼起袖子還要咬她,被她一把按住臉往外推。
“夜景殊你還要鬨是不是,早些時候的金剛經沒抄夠是吧?”薑遇慈磨了磨牙。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夜景殊拚命往薑遇慈懷裡擠,差點把脖子給扭了,聞言停下動作,“你嫁給孤就是為了讓孤抄經?”
薑遇慈見他冷靜下來,這才收回手,“沒有啊,但你太不懂事了,男人的三從四德沒聽過嗎?”
“哈?”夜景殊睜大眼睛,什麼男子的三從四德,聞所未聞。
薑遇慈沉著臉正色道“夫人出門要跟從,夫人命令要服從,夫人講錯要盲從。”
“夫人梳妝要等得,夫人花錢要舍得,夫人生氣要忍得,夫人生辰要記得。”
“這就是男子的三從四德,殿下您好好學學吧,彆整天隻知道孤要砍了你的狗頭。”
她陰陽怪氣地學著夜景殊生氣的模樣,夜景殊聽完“三從四德”腦子裡懵懵的。
“妖孽,妖孽,胡言亂語!”
他就知道薑遇慈腦子不好。
“瞅瞅,瞅瞅,殿下怎麼又急了?怪不得我阿姐隻喜歡九殿下不喜歡您呢。”
“薑,遇,慈!!!”
馬車勻速行駛,兩人在車裡打的雞飛狗跳。
駕車的影三眼觀鼻鼻觀心,無動於衷。
薑遇慈不能將夜景殊的身體素質發揮到極致,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人在被逼急的時候潛力是無限的。
她被夜景殊捉住胳膊咬了好幾口,強忍住踹他的疼痛忍著,眼眶中都泛起了淚花。
夜景殊死死壓在她身上,直到口中嘗到血腥氣,才反應過來咬的是自己的手。
雖然如今疼的是她,但留疤的是自己。
忿忿鬆開嘴,夜景殊掐著薑遇慈的下頜,“薑遇慈,孤告訴你,彆以為你現在占著孤的身體就可以為所欲……唔。”
鬨市人多,一個幼童被路邊的糖葫蘆小販吸引,沒注意行駛過來的馬車,直直穿過街道。
影三一驚,迅速勒馬。馬兒嘶鳴一聲,馬蹄高高揚起,湛湛轉了半圈才停下。
夜景殊由於慣性,撲在薑遇慈身上,直直吻上她的唇,牙齒磕破她的唇。
兩人皆是一聲悶哼,然後愣在原地。
夜景殊眼睛瞪得老大,黑眸中倒映著自己的瞳孔。
他用著薑遇慈的身體……親了自己?
“殿下,娘娘,屬下駕車不穩,讓二位受驚了。”
“殿下和娘娘沒事吧?”
聽見影三的聲音,夜景殊回神,手忙腳亂地撐著薑遇慈的胸膛爬了起來,縮進角落。
薑遇慈坐直身體,用手背擦了擦唇角,“無礙,回東宮吧。”
“是。”
夜景殊看著她的動作又氣又惱,學著她的模樣在唇上反複擦了好幾遍,直給自己的唇擦到緋紅。
“你還嫌棄孤,孤還沒說嫌棄你呢,難親死了。”
薑遇慈現在鎖骨疼,胳膊疼,唇角也疼,她嗬嗬一笑,“讓你親了嗎?”
“孤是你夫君,你不要孤親還想要誰親?夜瀚宸?呸。”夜景殊心臟疼,總感覺薑遇慈說話能把自己氣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