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難喝,嘔。
“可以。”
“啊?”溫遇慈猛地抬頭,不敢置信地望著他。
她的眼睫還濕潤著,一眨又一眨,呆萌又可愛。
墨沉心頭驀地一軟,抬手並不怎麼溫柔地揉了揉她的頭發,“我說,可以。”
“隻不過,得讓蔣牧遲陪你一起,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他的仇人太多了,放溫遇慈一個人出去,隻會讓她被抽筋剝皮,屍骨無存。
溫遇慈很明顯想到其他地方去了,心中嗤笑一聲,他不就是怕自己逃跑麼。
但很可惜,在沒親手送他去死前,她絕不會逃跑。
再說,讓蔣牧遲監視她,她求之不得。
溫遇慈連連擺手,信誓旦旦地舉著三指保證道“阿沉你信我,我絕對不會跑的,我隻是……隻是太久沒出門了。”
她的聲音越說越沒有底氣,怕他不信,又繼續道“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發誓,我溫遇慈要是逃跑,那就天打雷劈,出門就被車……”
墨沉嘖了一聲,伸手捂住她的嘴,“不許胡言亂語。”
溫遇慈被他沉沉地盯著,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脖子,抬手捂在他的手背上。
她的反應被墨沉儘收眼底,他心中一刺。
目光觸及她左手還未長好的食指指甲上,眸光晦暗一瞬。
他記得清楚,這是上次他動手時,生生折斷的。
墨沉知道她對自己害怕已經成了一種生理反應。
“我知道你不會跑,你不用發誓。你的家人隻有我了,離開我,你又能去哪裡。”
他有意放柔語氣,鬆開捂著她唇的手,“我是怕你出事,讓蔣牧遲跟著你我放心些。”
溫遇慈聽完他的話,心中罵了他八百遍加一頓暴揍。
好惡臭的男人。
她無法理解,也不能尊重。
就這樣的男人,除了一張能看的臉之外,做的任何事單拎出來都是能被槍斃的。
這種怪物究竟是怎麼成為氣運之子的。
啊!溫遇慈感歎一聲,好想殺人。
“好。”
她溫溫柔柔一笑,眼眸彎彎,眼中毫不掩飾的崇拜看得墨沉一時分不清東南西北。
翌日,墨沉出門時特意留下了蔣牧遲,遞給他一張黑卡,“從今天起,你跟著遇慈,她去哪兒你都跟著。”
蔣牧遲畢恭畢敬接過黑卡,應了聲是。
看著墨沉離去的背影,他在心裡磨了磨牙。
昨天還是溫遇慈,今天就直呼遇慈了。
看樣子兩人的關係突飛猛進。
他倒是小瞧了溫遇慈。
心臟像被一隻無形大手緊緊攥住,蔣牧遲快喘不上氣來。
一股酸意直衝上腦門,連同舌根都在發著苦。
溫遇慈下樓時,蔣牧遲還捏著黑卡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麼。
站在台階上默默注視了他片刻,見他依舊沒有回神,輕咳一聲,“蔣首席,日安。”
動聽的聲音喚回他的思緒,蔣牧遲一轉頭就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站在樓梯上,笑意吟吟地看著他。
兩人於廳中遙遙對望,眼波流轉,什麼都不用多說,似已心意相通許久。
“溫小姐,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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