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著趙姨娘一步一步走近,淫邪的眼神上下打量著這個柔弱的女人。
趙姨娘在孫家做了十幾年的主子,從沒乾過粗活,被養的細皮嫩肉的。特彆是一張臉,精心保養過,三十幾歲的人了,依舊風韻猶存。
老光棍已經快五十了,對十幾歲的小姑娘沒了太大的興趣,卻被這婦人身上獨特的韻味吸引。
淫邪的眼神令趙姨娘感到生理不適,她扭過頭,儘量不讓對方看到自己。
但老光棍已經看上了她,也不管她的態度如何,油膩的大手已經附上了她的臉。
趙姨娘被摸的一激靈,雙腿往後蹬著,想離這人遠點,但這樣毫無作用的反抗確實讓老光棍興趣更甚。
“哈哈哈,你這小婦人真是有趣,不如從了我,做我的女人。”
“呸!你做夢!”
臟臭的大手讓趙姨娘幾欲作嘔,在她心裡,這種下賤肮臟的人根本不配同她講話,更彆說與她做那些事。
當著幾十人的麵,被下了麵子,老光棍有些氣急敗壞,他可從來都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抬起手就給了趙姨娘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了屋子,孫思瑤更是被嚇得哇哇哭了起來。
被五花大綁的歸天石掙紮著坐起身,試圖幫這個女人說點什麼。畢竟是雇主的女人,就算雇主厭棄了,那也是雇主自家的事情,他這個鏢師依然不能忘了自己的責任。
“對女人動手動腳,你算什麼男人?有種衝著我們這些男人來!”
老光棍輕蔑一笑,毫不在意的冷嗬一聲,
“你們?嗬嗬。一群將死之人罷了。也不怕告訴你們,村長已經決定了,明天中午就準備處決了你們,今晚都洗好脖子,乖乖等死吧。”
此話一出,眾人皆麵如土色,有膽子小的已經被嚇得濕了褲子。
“兄弟,我們就是幾個毫不相乾的鏢師,放了我們吧。”
“對啊,兄弟,我家有錢,好多錢,放了我們,錢都給你。”
啟程前奚落雷廣元的幾個鏢師最先撐不住了,已經開始向老光棍連連求饒了。
“切,你們最好老實點,明天還能痛快的上路,不然,有的是辦法折磨你們。”
老光棍毫不所動,村長早就給他交代過了,這些人一個都不能放跑,這可是要命的事情,他可不敢冒險。
況且,村長還許諾了一匹馬給他,那可是馬啊,這些鏢師的存款估計也買不起一匹馬,他才不稀罕呢。
聞言,屋內彌漫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壓抑氛圍,仿佛沉甸甸的烏雲籠罩在上空,讓人喘不過氣。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憂愁和哀傷,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助與迷茫。他們默默地坐在那裡,沉默不語。
絕望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開來,時間似乎也變得格外漫長而難熬。每一秒鐘都像是一種折磨,讓人痛苦不堪。
這時的趙姨娘不知是想通了什麼,麵露糾結之色,然後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她暗暗擠了兩滴眼淚,紅腫著眼睛,用這可憐兮兮的眼神看向老光棍。
看到這嬌柔的模樣,老光棍咽了咽口水,胯下似乎起了反應。
看她這模樣,老光棍哪還有什麼不知道的,他舔了舔舌頭,扛起人,大步就去了臥房。
懵懂無知的孫思瑤還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她隻知道她娘被她爹以外的人摸了,有些擔心她爹知道了以後會生氣,會影響爹爹對自己的寵愛。卻不知,她娘這一去就是徹底走向了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