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廣元這邊,在迷暈了所有人後,他很快就聯係了姚青在蘭溪鎮的線人。
這麼多壯勞力,拿去給山寨開荒種地也是好的。或者找個黑煤窯,徹底榨乾他們的力氣。
想到這裡,雷廣元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自己真是資本家心理作祟,怎麼看到勞動力就走不動道呢。該死!
第二天一早,寧芳可頂著黑眼圈,早早就來了茶館。
昨晚大哥也不知道乾啥去了,大半夜才回家。回到家後還不消停,一會兒洗澡一會兒洗衣服的。嘩啦嘩啦的水聲,天快亮了才停下。
“噗呲噗呲,小姨,快來!”
剛進茶館,就看到兩個小外甥女,賊頭賊腦的在喊她。
寧芳可疑惑地走進後院,就見到大姐正一臉愁容地坐在院子中央,麵前放的早飯早已涼透,而她卻一點沒碰。
“大姐?你這是怎麼了。”
麵對血緣至親的妹妹,寧芳舒重重歎息一聲,隨後不情不願地說出來自己的需求。
“小可,你平時來小日子都是怎麼處理的?”
“啊?”寧芳可撓撓頭。
怎麼處理?她的處理辦法還是大姐教的的,大姐現在怎麼反問她了?
“就布條裡加草木灰啊?這不是大姐你以前教我的嗎?”
“哇嗚嗚。”聽到這樣的回答,一向剛強的寧芳舒直接爆哭。
以前哪怕是骨折都不肯皺一下眉頭的寧芳舒,徹底被生理期打敗了。試了好多材料,都不吸水,昨晚稍微多睡了一會兒,就給床上染了一朵大花。而且,這樣的日子她還要過幾十年,這可怎麼了得啊。
“大姐,這是怎麼了?肚子很痛嗎?我去給你燒點熱水。”
這一上午,問了很多大姑娘小媳婦,他們所有人對生理期的處理方法都大同小異,無非就是布條裡邊墊的東西不太一樣。
寧芳舒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在這落後的時代,研究出與後世相仿的衛生棉。
原本寧芳舒還想著,今天回王家村看看雷明珠的熱鬨呢,這生理期一來,是徹底走不動道了。
唉,可惜了,少看一場大戲。
正如寧芳舒所想,雷家老宅真的發生了一場大戲。
事情還得從昨晚的賭場的那場拳說起。
地下賭場正是馬家的生意,自從馬卓有了秀才功名後,馬老爺大手一揮,就把最賺錢的賭場給了這個有出息的兒子。
馬卓拿到賭場後,開心不已,每天看著數不儘的銀子進賬,鼻孔都要翹到天上去了,天天在狐朋狗友間炫耀自己的搖錢樹。
可誰知,就在昨晚,他即將大賺一筆的時候,突然有個女人來攪局,坑了他好大一筆銀子。
派出去幾十個打手去追銀子,結果他們有來無回,也不知道去哪了。
馬卓徹底惱了,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在馬府又摔又砸。
直到馬卓的原配妻子在一旁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