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白月魁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她的聲音極具嫵媚和誘惑微微傾斜身體翹了一個二郎腿,雙手疊在一起支撐著下巴。
在看到淩軒和阿修二人那有些驚恐的眼神之後白月魁更是展顏一笑,甚至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上沾著的鹽粒。
“哇!怎麼辦?”
有些被驚豔到了的淩軒低頭看向懷裡的阿修,阿修在感受到淩軒的視線之後也抬頭看著他。
這個時候其實有很多種方法回擊的但是阿修偏偏選擇了一個讓淩軒最痛苦了。
這一刻阿修沒有一絲絲遲疑做出了完全處於本能的決定,之間她雙腿一個發力頭頂直接頂在了淩軒的下巴上。
“嘶!哎呦我!”
下巴遭受重擊的淩軒整個人劇烈顫抖一下,而阿修則是站在他身邊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個是最有用的方法,用痛苦擊碎欲望。”
看到這一幕的白月魁眼睛亮亮的,下一秒她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直到這時龍骨村覺行者小隊中的其他人紛紛出現在這個房間裡。
一進來就在看捂著下巴吸冷氣的淩軒,站在淩軒身邊一本正經的阿修和坐在他們對麵發出完全和以前想象不符笑聲的白月魁。
眾人見到這一幕自然是一臉懵逼,直到白月魁笑累了才有年紀最小的夏豆發出疑問。
“這是這麼了笑的這麼開心,我們是錯過什麼了嗎?”
“是的,你們錯過了很多,這是給這個任勞任怨為我們提東西的人的獎勵。”
“可是淩軒看起來很痛呀。”
“誒~你還小有些事情你不懂,他看起來很痛其實是痛並快樂著。”
聽著阿修得胡說八道,白月魁可以肯定的說這是她自馬娜生態爆發以來最開心的一天,她以前也是一個內衣襪子亂扔,愛聽八卦的普通女青年。
如果忽略關係的話,淩軒和阿修就像馬娜爆發之前她和她哥哥一樣。
這也是為什麼白月魁會給他們講自己的八卦的原因。
隻不過世事變遷呀。
終於淩軒緩過勁來,白月魁和笑累了。
鬨劇過後自然就是正經事情了,玉手輕拍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之後白月魁清了清嗓子開始給眾人講起她們領導人開會時說的內容。
“具可靠消息稱這次交流會有人要搞事,而且規模可能很大,這也是為什麼咱們這次來人來的這麼全的原因。
剛剛不久,我們各個營地的負責人聚在一起開了個會,會議的內容就是分散開來布置防禦力量。
這次要出事了,三角洲營地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我們一定要守住,又因為咱能營地的實力問題,雖然咱們要駐守的方向是這座營地得正大門,和三角洲營地得部隊一起。”
白月魁在說起正事時整個人變得嚴肅,其他人也是如此在她的話音落下,第一次參加外勤任務的寡言舉起了手。
白月魁見狀點頭示意他發言。
“那個白老板我想問一下您說這次場麵會很大,那具體是有多大?”
寡言的問題也是在場其他人想問的,白月魁也早就知道它們要問這個。
身體微微後仰靠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