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微上揚,白月魁心情愉悅地無視了淩軒的求饒,順順利利地來到了淩軒的身後。
由於淩軒整個人被抬高了的緣故,原本用來保護他後腰的那塊戰甲,這會兒倒成了保護屁股的了。
可偏偏就是這麼不巧,那塊戰甲居然不見了!
這也就意味著,此刻的白月魁正拿著那個比淩軒命還長的大號針頭,站在他那毫無防護的屁股後麵,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一想到這兒,淩軒頓時感覺菊花一緊。
“白老板,彆這樣啊!抽血的話請用正常的辦法呀!
不要啊!不要啦!”
淩軒的聲音越來越大,可白月魁壓根就不理會他這一套。
“好了!彆叫了,叫也改變不了啥,你沒打過針嗎?放心吧,我的手法可專業了!一點兒都不疼的。”
白月魁一邊信誓旦旦地保證著,一邊伸出了她那“罪惡”的小手。
下一秒,淩軒的聲音戛然而止,這次他可沒有絲毫表演的成分,臉色是真真切切地瞬間紅透了,紅得都快發紫了。
“啊!”(那聲音就跟湯姆貓慘叫似的)
等這“驚心動魄”的一切結束後,看著滿臉哀怨(╬◣д◢)看著自己的淩軒,白月魁倒是十分從容地露出了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你不是說你的手法很專業,不會痛的嗎?”
“哎呦~男子漢大丈夫嘛。
風雨中,這點痛~,算得了什麼呀!”
看著前後擺動手臂,動作變得越發抽象的白月魁,淩軒痛苦地彆過了腦袋,此刻的他正趴在地上呢。
“我可沒開玩笑啊,我現在都感覺不到我的下半身了,你確定你手法沒問題?”
“啊~這都在我的計劃之中呀,這樣你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沒自己充血的煩惱了嘛。”
白月魁說完,還特意露出了一個“我懂你”的表情。
但淩軒可不買賬啊,開什麼玩笑呢!
看著趴在地上,瞳孔都有些渙散的淩軒,白月魁又笑了笑,隨後單臂發力一下把淩軒提起放到了椅子上。
“嗬!嗬!嗯!嗯~嗬!哈!你乾啥呀!”
“這不是讓你坐下嗎,能感覺到痛就說明你沒事,彆自己嚇自己了呀。”
“真是疼的不是你,你當然不在意了呀!你再這樣,小心我以後偷襲你!”
“哦~偷襲我呀,沒事,我可不怕你偷襲呢!我房間在哪兒你也知道,晚上需不需要我給你留門呀?”
看著不知不覺變成“抽象達人”的白月魁,淩軒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算了,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嘛。
這麼想著,淩軒費力地起身,今天他可算是真切體會到了什麼叫一動就疼。
每邁出一步,都有一種身體要被撕裂的感覺,就看著他走了五分鐘,卻連五米都沒走出去呢,白月魁隻是淡淡一笑,繼續保持著她那“抽象”的狀態。
“這麼久了還不走呀?看來你挺迷戀那種感覺呢,來!少年,自己脫了,再來一針!”
這聲音就跟惡魔低語似的,給淩軒瞬間上了一層極速逃離的“buff”。
看著一手捂著剛剛受到攻擊的傷口,一邊走得飛快的淩軒,白月魁默默地跟在他身後,以防他真的疼暈過去了。
最後,一直看著淩軒走進自己的房間,白月魁這才放心地離開。
在路上,她就跟變戲法似的,也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那個大號的試管,看著試管裡那些在燈光下散發著紅寶石般光彩的鮮血,白月魁暗自搖了搖頭。
“真是一副好身體呀,換做正常人,這麼抽法估計都得死兩回了,他居然還能走呢。”
這話也不知道是感歎還是遺憾,反正也沒人聽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