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若冰笑了，用手指捏著係統一角，開始瘋狂地三百六十度旋轉。
黑色係統，“啊啊啊啊啊啊！”
“停下啊，我命令你個卑賤的人類快給我停下。”
崔若冰嗤笑了一聲，“你不是神明嗎？那你就自己停下啊。”
此時站在下麵的車應之等人也發現了崔若冰的舉動。
車應之微微皺了皺眉頭，三兩下便爬上了樹乾上。
他側身看著崔若冰，有些關心地問道，“怎麼了？”
崔若冰將手裡的係統舉到車應之的麵前，“看得到嗎？”
車應之看著崔若冰捏著空氣，“什麼？”
黑色係統，“笑話，本係統是虛無的存在，凡人怎麼可能看得見？”
崔若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凡人看不到？哦，我果然不一樣。”
黑色係統，“……”
它也沒辦法解釋為什麼崔若冰能看得見它。
按理說，隻有它的主神或者是它的同類才可以看得見它的。
車應之仔細地看了看，還是看不到。
崔若冰，“你摸摸看，能摸到嗎？”
車應之伸手一摸，還真的摸到了滑溜溜很惡心的手感的東西。
他停頓了一下，又用手戳了戳，“什麼東西？！好惡心。”
黑色係統部分位置變得通紅，“大膽，你敢說我惡心？！”
“你個賤民，竟敢戳我屁股？！”
崔若冰瞪圓了眼睛，“你一個係統還有屁股呢？那你需要拉屎嗎？”
黑色係統，“……”
它氣得直接紅溫了，“老子不用拉屎。”
崔若冰，“哦，原來是個殘廢。”
黑色係統開始破口大罵，“xxx……”
用的是它們統子語。
崔若冰看著抓狂的黑色係統，“總覺得罵得很臟，果然是臟東西。”
黑色係統，“！！！”
黑色係統身體扭得更厲害了，開始了更加瘋狂的輸出“xxxxxxxx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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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應之好奇地問道，“你能跟它說話？到底在說什麼？”
崔若冰啊了一句，“其實也沒說什麼，它罵你流氓，摸它屁股。”
車應之手指一僵，“……”
“更惡心了。”
係統罵了好幾分鐘才氣喘籲籲地停下。
但是下一秒，黑色係統身體一僵它終於想起它的正事來了。
它是要和崔若冰簽訂契約的，不是來結仇的。
黑色係統終於冷靜了下來，“我們簽訂契約吧，你想要的都會有。”
崔若冰，“真的嗎？我要成為創世神！”
黑色係統深吸了一口氣，“請不要提太過分的要求！”
崔若冰，“那你有什麼用？！還不是個廢物？！”
黑色係統，“除了這個我可以做的事情多著呢。”
“我可以讓你變得吸引人。”
崔若冰擺手拒絕，“我社恐，不想吸引人。”
車應之，“？？？？？”
黑色係統，“……”
它怎麼看也不覺得崔若冰會是社恐的類型。
社牛還差不多。
黑色係統，“我可以讓你變得富有。”
崔若冰狠狠地心動了，“真的嗎？那你先拿出一千萬給我康康。”
黑色係統，“……”
它現在搞不出來，它為了脫離付雲璐，將所有的氣運值都消耗乾淨了。
就算沒有消耗，它現在也弄不出來一千萬。
黑色係統，“我現在還不行，但是你和我簽約後，一千萬不過是小數目。”
崔若冰嘖嘖了兩句，“原來隻會畫大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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