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從地上撿起那把手術刀,他緩緩湊近江川,蹲在他麵前。
他看著被嚇得渾身發顫的江川,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你說我想怎麼樣?既然你敢欺負她,就應該提前做好心理準備,我可不是周思遠,我今天一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川心臟砰砰跳動,他連連求饒道“我還沒來得及傷害溫阮,求,求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我,我現在還有一些錢,我可以,可以把這些錢全部都給你,隻求你饒我一命,我求,求你…”
江川話還沒說完,秦銘手裡的刀就插到了江川的分身上,江川慘絕人寰的慘叫聲瞬間響徹整個房間,他隨後就暈了過去。
秦銘冷冷地看著他,派人用冰水把他澆醒,江川睜開眼後,宛如驚弓之鳥,他嚇得一張臉毫無血色,身體抖成一團,疼得滋哇亂叫。
秦銘使了個眼色,兩個男人瞬間將他按在地上,秦銘拿起那把帶血的匕首,吊兒郎當地說道“江總,你這也太嬌氣了,我還沒用手段呢,你就昏過去了,這可怎麼行。”
他的嗓音輕飄,那副說話的語氣更像是在開玩笑,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秦銘是個狠人,江川惹上他是要倒大黴了。
江川眼下麵子,尊嚴什麼都顧不得,他把頭用力撞向地麵,哭著求饒道“隻要你放我一條生路,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秦銘眼神微眯,他用力捏住他的下巴,迫使江川看向他“哦,江總?讓你做什麼都可以?”
江川眼睛瞬間亮了,他還沒來得及說話,秦銘就開了口“你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動溫阮,我曾發過誓,誰敢欺負她,我一定要讓他付出千倍百倍代價,你說你這條賤命做什麼能讓我放過你?”
此言一出,江川立刻傻了眼,他意識到求情沒用,索性瞪著眼,開始憤怒地謾罵詛咒他。
“江總,你的聲音太吵了,為了你我都省心,我還是先把你變成啞巴比較好。”
秦銘話音剛落,就把匕首對準了他的喉嚨,房間裡的其他人,此刻他們都下意識地屏住呼吸,閉上了眼睛。
半個小時後,秦銘把匕首扔到地上,他目光淩厲地看著房間裡那幾個為江川辦事的打手,凜聲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隻要你們不亂說話,我無意對你們怎麼樣,等一會兒你們幾個到了警察局應該知道該怎麼說吧。”
那幾個打手都見識了他的手段,他們不約而同地望了一眼躺在血泊裡奄奄一息的江川,連連求饒道“知道,知道。”
秦銘抽出濕紙巾仔細地擦手,隨後冷冷回道“那就好。”
他看了眼地上已經昏死過去的江川,吩咐道“去把他們全部送到警察局。”
隨後江川就被兩個男人抬了出去,包括他的那幾個打手一並被扭送到了警察局。
事情解決後,秦銘立刻回了車上,他看到溫阮臉色緩和了一些,他這才放下心來。
溫阮看到他,眼睛裡閃爍著光芒,她迫不及待地問道“秦銘,裴樾怎麼樣了?你們不是說他的手指能動了?”
秦銘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遊離“裴樾他,他…”
溫阮見他這副閃躲的模樣,瞬間急了眼“秦銘,你說話啊,裴樾到底怎麼樣了?難道他…”
溫阮話說了一半就害怕地噤了聲,她的眼淚說著就要掉下來。
秦銘知道溫阮想多了,他趕忙解釋道“溫阮,你彆亂想,我不是那個意思,他目前隻是手指動了下,人還是沒有醒過來,不過目前他一切生命特征都平穩,他隨時都有可能會醒過來。”
溫阮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她提到嗓子眼裡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溫阮,咱們趕緊回醫院吧,沈曼還在那裡等著呢,你渾身都是濕透了,你正好在醫院換件衣服,然後做個全身檢查。”
溫阮搖搖頭“我沒事,周思遠是因為我才受了這麼重的傷,我想先去醫院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