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報警的話,你這入室強奸是重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劉燕還未滿十八周歲,法院重判的話最高是可以量刑到無期甚至是死刑的”
朱建峰沒有感到任何的震驚,他知道自己逃脫不了法律的製裁,至於是多少年,他已經不在乎了。
五十步和一百步,對他來說有區彆麼?
做畜牲,就要付出代價。
“我不能替劉燕做決定,你的命不在我手上”
說罷,徐彥輝起身離開了,他不想在這個屋子裡再待哪怕是一秒鐘。
屋子沒錯,錯的是裡麵的人。
令段麗和小薇沒有想到的是,朱建峰不隻是強暴了劉燕,而是在後來的兩天裡不停的反複折磨她,無數次的發泄著他的獸欲。
小薇恨的牙都快咬碎了,跟劉燕比起來,當年的邱強比他好的太多了。
至少邱強勉強還能算是個人。
“這個人真該死!”
···
徐彥輝回來的時候劉燕已經講完了自己的故事,三個女人坐在床上默默的流著淚。
兔死狐悲,女人的天性往往更容易同情女人。
“你都知道了?”
段麗擦擦眼淚,起身看著臉色陰沉的徐彥輝。
“嗯”
“他應該沒有跟你說不止欺負了劉燕一次吧?整整兩天的時間裡,他折磨了劉燕無數次···”
“次奧!”
徐彥輝沒想到朱建峰這個時候還敢騙他!
“一次和無數次,有區彆麼?”
劉燕的裡透著一股濃濃的淒涼,弱小的身影看上去帶著無儘的蕭瑟。
“你·····有什麼打算?”
徐彥輝雖然有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心,但是麵對這種事,他也不得不謹慎一點,因為這關係到女孩兒一輩子的名聲。
“我?”
劉燕淒慘的笑笑,算是對自己悲慘的命運無情的嘲笑。
“都臟成這樣了,還需要打算麼?山梅嫂子說的對,不過是個萬人騎的母狗罷了”
劉燕的話深深刺痛了這三個人,這得多絕望才能讓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兒說出這樣的話?
“燕兒,千萬不能這麼自己作賤自己”
段麗坐在劉燕身邊一把將她緊緊的抱進自己的懷裡,給她一個溫暖的安慰。
徐彥輝不禁也皺起了眉頭,這朱建峰對她的傷害太深了。
“劉燕,咱們倆不怎麼熟悉,有些話我不知道說的合適不合適”
徐彥輝掏出煙來點上,仔細的斟酌了一番,他怕自己的話再次傷害到這個悲慘的女孩兒。
良久,徐彥輝輕聲說
“人總要往前看。我知道這件事對你的傷害很深,但是人這輩子要麵對的挫折太多了,總不能因為他一個畜牲就自暴自棄了。”
“我不是女人,我可能體會不到你內心的苦。但是磨難總會過去,人也是在這些種種的磨難中才能成長”
“古人曾說,未經清貧難成人,不經挫折永天真,人情似紙張張薄,事事如棋局局新”
“你才十七歲,未來的路還很長。這個社會到處都是險惡,也到處充滿了機遇。”
“我不能說讓你忘記這件事,但是心態決定了自己的人生。這次你遇到了錯誤的人,但不代表人生就一輩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