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可是一個星期以後,裴春海卻找上了她。
“我什麼都沒說”
自從那天晚上的事以後,周紅就仿佛沒有發生過一樣,對誰都沒有提起過。
“我知道,但我還是不放心”
裴春海一臉的壞笑,看著周紅說
“要我信你也行,除非你再讓我睡一次,不然我還是信不過你”
周紅打心眼裡惡心裴春海,還有那個惡毒的女人姚玉芬。
“我要說早就說出去了,過了這麼久我肯定不會再說了,你這樣就太過分了!”
周紅怒了,狠狠瞪著裴春海。
裴春海卻絲毫不怕她,依舊猥瑣的笑著
“不要這麼看著我,我要是把那件事抖摟出去,你臭的比我快!我頂多就是丟了會計的工作,婆娘鬨幾天也就過去了。可是你不一樣,你男人能要你?你娘家是本村的吧,我看你娘家的臉往哪放!”
裴春海算是抓住了周紅的軟肋,句句都戳在周紅的肺管子上!
周紅惱怒,屈辱,但是她不敢拿娘家全家人的名聲做賭注,她的兩個侄子還得娶媳婦,還得在村裡活人!
看到被自己的話鎮住,裴春海膽子更加的大了,雙手慢慢的就摸到了周紅的身上,開始解她的衣服。
周紅屈辱的流著淚,隻能再一次的滿足了他,而且還是在她和老公結婚的床上·····
從那以後,裴春海幾乎是一個星期總得來兩三次,每次都是拿她娘家人的名聲威脅她,她一次又一次的在屈辱中滿足著他的獸欲····
直到國慶節二哥和嫂子回來,裴春海得到消息後才消停了幾天。
周傳河和錢愛玲走後的當天下午,裴春海就急不可耐的來到了周紅的家裡,再一次把她壓在身下蹂躪·····
終於挨到了錢愛玲招工的電話,所以就火急火燎的把孩子交待給婆婆,簡單收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就急匆匆的來到了廠裡·····
周紅想用這種方式來逃脫從前的屈辱和不堪。
隨著時間的流逝,周紅也漸漸的喜歡上了廠裡的生活,跟夏山梅以及車間裡同事的關係也處的很好,心中的那份痛苦和屈辱也慢慢淡忘了·····
雖然有虛構的成分,但確實有原型,不過人名和地點刻意隱瞞了······
“後天我得跟李富麗出差,一個星期左右吧,聽她的意思,應該是春節前給幾個大客戶送點土特產,維護下客戶關係”
徐彥輝半躺在段麗身旁的窩裡,悠閒的翹著二郎腿。
這個窩還是段麗專門給他營造的,為的就是方便他在這裡打盹兒。
段麗是真慣著他!
“去唄,她一個女人確實也不方便”
段麗正好忙,隻能抽空扭頭扔給他一個甜甜的笑容。
“我總跟她在一起,你就一點都不擔心我和她有點衝動啥的?”
段麗從來都不乾預他和李富麗的事,這讓一貫以坦然和淡定著稱的徐彥輝都忍不住的好奇。
“是你衝動?還是她衝動?”
段麗頭都不回的說
“你們倆都是聰明人,如果真想衝動的話肯定也能瞞得住我,我問不問有什麼意義?”
“再說了,男人不是個物件,栓褲腰帶上就是自己的了。在我這裡,你就是個風箏,彆管怎麼飛,線在我手裡就行。”
“我能看上的男人,彆人當然也能看上。我允許你彩旗飄飄,但是彆飄過頭了,得記得家門朝哪”
“其它女人再好,也是圖你的東西。你隻要記住一點就行,公爹走的時候,是我披麻戴孝跪在棺材前守的靈。”
終於能休息一會兒了,段麗笑嘻嘻的蹲在徐彥輝身前,扶著他的雙腿,溫柔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