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遲疑了一會兒,好像不知道怎麼回複。這種被人約束的感覺。
就像你在網吧玩遊戲的時候,家裡人打電話來問,你什麼時候才回去。
以前他失蹤的時候,生死未卜,當時好怕失去他。可是現在,好怕他找自己。
此時此刻的小月,就像掙脫了主人韁繩的野馬,吹著草原上的風,在廣闊無垠的草原肆意地奔跑。
雖然聽到了主人的呼喚,卻不甘心就此將韁繩又交回他的手中。
遙望著天上的飛鳥和白雲,她不禁感慨道
自認識沈青山起,每次命懸一線,都是自己在拯救他,為他傷心欲絕。
他卻輕易的就被惠蘭騙得差點丟了一條命。惠蘭才是他最在意最信任的那個人吧。
她時常會默默地思考,自己於他而言,到底處於怎樣一種存在呢?
難道自始至終,自己不過是他的一個生活搭子?
每當這個念頭湧上心頭,她的內心,就像是被千萬隻螞蟻啃噬一般。
曾在夜深人靜時,苦苦思索著自己和他之間的點點滴滴。
那些曾經共度的美好時光,他溫柔的話語和深情的目光。
如今回想起來,究竟有幾分真實,又有幾分虛假呢?
或許這一切,隻不過是一場美麗的幻夢,而自己卻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小月喃喃自語道
“我隻想知道,他的心裡,是否有我的一席之地,他的愛,是否真正降臨過我的世界。”
………………
五分鐘,十分鐘,半個小時過去了,沈青山盯著腕表的眼睛都開始酸疼了,她還沒有回信息。
他驀地站起來,危險的眯著眼睛,但很快就恢複了冷靜。撚著手中的香煙,他吐了一個煙圈。
等孩子晚上睡著了之後,可以放進空間的臥室。到時候,他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所以,他就坐在那裡,耐心地,靜靜地等著夜幕的降臨。
每一分每一秒,他腦子裡都在想著,該怎麼懲罰那個很不乖的女人。
婚姻,現如今既不是愛情墓穴,也不是一座圍城。此刻,它悄然轉變成了一場博弈。
沈青山開始認真思考和小月之間的這場博弈,思考著如何既能保持自身的獨立與尊嚴,又能維護好這段關係的平衡與穩定。
有時,選擇退讓妥協,以換取和諧,也不是不可以。
但作為一個長期身居高位的男人,從來都是彆人低聲下氣服軟取悅他。
他不敢信誓旦旦的說,每次都能控製好自己,每次都能遷就她。
因為婚姻就像兩個人在拉鋸,關係總是處於動態變化之中。
這場博弈,還考驗著雙方的智慧與耐心。要想贏得最終的勝利。
不僅需要敏銳地洞察對方的心思,還要懂得適時調整自己的戰略。
而且,即使兩個人都處在情緒激烈的狀態,也要記得保留那份最初的愛意和尊重。
否則一旦失去了這些,無論誰勝誰負,婚姻這盤棋,都將變得毫無意義。
………………
小月決定掩耳盜鈴,把腕表語音一關,隻要不看、不聽、不去想,煩惱就消散!
七點多的時候,她在一條小溪邊獵了一隻變異兔,拿出匕首就地處理了。
用調味料塗抹均勻,放空間裡醃四個小時,就能變成中輻射的,十一點多剛好可以拿出來烤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