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月亮又圓又亮,如一顆明亮的大珍珠,高高地懸掛在半空。
月光透過樹枝的縫隙,零零星星的灑在地上。此刻天地之間一片靜謐,疲憊了一天的人們,早早的進入了夢鄉。
一名男子穿著夜行衣,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劉小蝶的住所,侍女們都不在,到處靜悄悄的。
隻見他輕輕抬起手,一陣煙霧頃刻便彌漫在房間裡,幾息間就見到一名女子迷迷糊糊的起身,從內室走過來跪在地上。
這名男子看著她若有所思,喃喃自語
“你是這個世界的女主,我不想殺你,但你又實在是太惡劣了,這次該怎麼懲罰你,才能讓我解氣呢?”
半個小時之後,門外守夜的侍女回來了,她聽到屋裡傳出的動靜,疑惑的推開門,就見到劉小蝶正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溫順地取悅一名身穿夜行衣,戴著麵巾的男子。
侍女“啊”的發出一聲尖叫,就聽到遠處傳來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
那名男子收回幻術離開,下一秒劉小蝶就清醒了。護衛們衝進來看到的,就是一言難儘的這一幕。
中心城,辦公室
顧知鶴緊咬牙關,陰沉著臉,淩厲的目光緊緊盯著前麵跪著的人。下一秒,他拿起手邊那一遝文件就朝她砸過去,同時爆發一聲怒喝
“劉小蝶!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嗎!你讓我的臉往哪兒擱!”
“我說我是清白的,你信嗎?”
話一說出口,又一遝文件砸了過來。彆說他了,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是清白的。
她在心裡怨恨地想,究竟是誰要害自己。那人是一個男子,不是杜小月做的。
這時,一個冷冷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
“看在三個孩子的麵子上,就將你關在住所裡吧,直到死為止。”
“知鶴!不要!……”
還沒等她求情,顧知鶴就命人將她拖下去了。
回了住所之後,隻給她留了一個侍女,其他人全部出去了,院門被重重關上,然後就聽見落了鎖。兩名護衛負責守在門口,任何人都不得出入。
劉小蝶崩潰的倒地大喊
“知鶴!不要囚禁我!我是冤枉的!”
知道她這輩子可能都沒指望了,侍女並沒有扶起她,而是冷漠的轉身走了。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堵住了兩隻耳朵睡覺。
“知鶴……知鶴……”
劉小蝶仍然在地上哭得傷心欲絕,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天黑了,她像個瘋婆子一樣,發髻淩亂,衣衫不整地坐在屋裡,愣愣地看著外麵,不敢相信自己一夜之間就從天堂掉到了地獄。
這種突然的變故,讓她備受打擊和煎熬,精神開始變得恍恍惚惚。
一名男子在房梁上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然後輕輕落在她麵前。
劉小蝶看到這身夜行衣,突然清醒了過來,她嚇得連連倒退,
“是你!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
隻見他好整以暇的坐了下來,欣賞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用氣死她不償命的語氣說道
“是我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以為都結束了?不,一切都隻是剛剛開始。”
說完不等她叫人,立即催動幻術,男子冷冷的對她說
“劉小蝶,開始贖罪吧。”
侍女經過門口,又聽到了那熟悉的動靜,她翻了一個白眼,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嫌棄的說道
“居然還敢哭著喊著說自己是冤枉的,真不要臉!”
兩個小時之後,那名男子收回幻術,暫時放過了她。她崩潰的哭著說
“你到底是誰!我跟你有什麼仇什麼怨,為什麼要這樣子害我?!”
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你沒有資格知道。”
說完,他就毫不猶豫的離開了這裡。
劉小蝶氣得大喊大叫,卻又無計可施,她現在被關起來,就像被剪了羽翼,寸步難行。
冷靜下來的顧知鶴,經過一番權衡利弊之後,還是選擇了過來找她談判。他忍著心底的厭惡,臉色平靜的說道
“隻要你繼續用那個神奇的空間幫助基地,我可以原諒你過去的所作所為。保住你的名份和尊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