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如一杯平淡無味的白開水,有人嘗出了苦澀,有人嘗出了甘甜。但水,依然還是那杯水。
有一天,小月問心愛的男人
“保國,你說愛情有保質期嗎?”
下一秒,就有一個溫柔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這個吻的主人說
“彆人的我不知道,但我對你的愛,永遠保鮮,不會過期。”
話音剛落,小月就伸出手攬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了過去,獻上了自己的香吻。
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當飄渺廉價的愛情落實到穿衣吃飯,柴米油鹽當中去的時候,它是否還可以依然如初?
在遇到陳保國之後,小月才知道,這世界上沒有不成熟的愛情,隻有不成熟的人。
曾經有人說
“當你的另一半不僅不給你創造苦難,還給你增加甜蜜,那你的人生,就會少一半的苦難,多很多的甜蜜。”
小月那一顆曾經漂泊不安的心,如今已經穩穩的停泊在陳保國溫馨的港灣裡。
這裡隻有無限的寵愛和安寧,他不會突如其來的,就給這個港灣製造一場暴風雨。
他也不會偶爾說一些尖酸刻薄的話,來傷害自己的女人。
他就像那清澈溫柔的天空,能包容得下小月所有的小情緒。
他能將那些小情緒,全部都輕輕的接著,輕輕的放下。再將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直到它消失不見。
每當小月被感動得熱淚盈眶,她就會十分慶幸自己穿越回來,選擇了和陳保國複合。
一個人獨美的確很自由,但遇到那個對的人之後,她才發現,自由和幸福是可以同時存在的。
一個月後
小月帶著陳保國搬到了市中心的住所,讓他辭職去管理西餐廳。
喝了幾次靈泉的他越來越年輕,外貌雖然看起來就像二三十歲的人,但又比這個年紀的人多了很多沉穩內斂。
這些日子以來,小月沒有說起過自己的空間。一個月給他加幾次靈泉在湯裡。
對外貌上的變化,陳保國並沒有多想,隻以為是結婚後,心情愉快了,所以自己就變年輕精神了。
而在這座城市的另一邊,沈青山在房間裡已經三天沒有出門了。他將自己鎖在屋裡,誰也不見。
自從他那天在國際大酒店,看到那個女人結婚了之後,回來就再也沒有做過夢了。
他陷入了迷茫,究竟是為什麼,雖然那隻是一個夢,但突然再也夢不到了,他仍然迫切的想知道原因。
沈青河在門外叫他
“哥,你再不出來,我就去殺了那個女人,你彆以為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她就是那天……”
剛說到這裡,門就突然被人打開了。沈青山冷冷的看著他說
“你敢動她,我饒不了你!”
他氣得大叫
“哦!果然是她!”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你不能傷害她。”
沈青河徹底破防了,他咬牙切齒的說
“為什麼不能!她的存在讓你痛苦!讓敏敏姐痛苦!然後看到你們兩個這麼痛苦,我也很痛苦!
這就等於她同時傷害了我們三個人!她沒出現之前,我們三個人好端端的,什麼事也沒有!”
他卷起袖子,氣衝衝的說
“我現在就去弄死她!”
沈青山急得在後麵大聲阻攔
“青河!彆亂來,殺人是犯法的!”
眼看著他衝到車庫,動作利落的跳上車,一陣跑車的轟鳴聲響起之後,人和車就都不見了蹤影。
下一刻,沈青山就開著一輛黑色的跑車追了出去。
他戴上耳機,撥通弟弟的電話,對方電話卻在占線的狀態。他氣得猛踩油門。
而此時此刻,小月正和陳保國手牽著手從西餐廳出來,準備去對麵的市政小公園散散步。
沈青河死死盯著小月,一腳油門踩到底,就朝她撞去。
聽到聲音的陳保國,在千鈞一發之際,用力的推開了妻子。
“砰!”
伴隨著一聲巨響,小月毫無防備地摔倒在地。她驚恐萬分地抬起頭,眼前的一幕讓她的心瞬間墜入深淵。
隻見那個她深愛著的男人,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疾馳而來的車輛狠狠地撞飛出去,高高地拋向空中。
緊接著,男人的身軀像一顆沉重的炮彈般直直墜落,與堅硬的地麵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刹那間,鮮血四濺,染紅了周圍的一片土地。
小月瞪大了雙眼,淚水不受控製地湧出眼眶,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顫抖著雙手,艱難地從地上爬起,踉踉蹌蹌地朝著男人奔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鑽心的疼痛傳遍全身,但此刻她已顧不得這些。
終於來到男人身旁,小月緩緩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將他那殘破不堪的身體輕輕扶起,然後緊緊地擁入懷中。
她哆哆嗦嗦地從懷中掏出一瓶珍貴的靈泉水,顫抖著雙手,慢慢的送入男人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