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即將親上之時,忽然,路北腦海中有渾厚雷音滾滾,莊不易曾經的話語化作驚雷在他腦海中炸響。
“路兄,凡所有相,皆為虛妄!”
“凡所有相,皆為虛妄!”
那話音威嚴又渾厚,似乎是要將路北喊醒。
路北瞬間愣住,睜開眼睛,呆呆地看著薑楠緊張閉著眼的俏臉。
她的麵容是那麼精致好看,她溫熱清香的呼吸是那麼真實,怎會是虛妄?
路北難以置信。
就在這時,薑楠似乎感應到遲遲沒有動作,於是睜開迷茫又清澈的眼睛看向路北。
路北與其對視,薑楠懵懂地眨了眨眼睛,麵露疑惑。
下一刻,路北眼神一凝,眸中有金色火光爆發,照耀在薑楠臉上。
薑楠的臉龐被火光照耀的聖潔無比,她微微詫異,麵露不解,“路北,你怎麼了?”
路北疑惑,皺了皺眉。
忽然,他又感應到自己燥熱無比的身子有些異樣,小腹處突然越來越熱。
他呆滯低頭,下一刻,小腹部突然騰起一團金色火焰,將兩人照亮。
路北驚訝看向那團火焰,正是隕落聖炎。
它怎會無緣無故出來?
忽然,這個山洞世界似乎都被火焰炙烤的開始劇烈扭曲,像是要分解融化。
山洞世界融化的速度開始加快,似乎要將路北和薑楠也給分解融化。
薑楠害怕地抱緊路北。
路北皺著眉反手抱住薑楠,低頭看著驚慌害怕的她麵露思索。
又忽然,路北手指間有針紮的劇烈刺痛傳來,那種疼痛簡直要把他的手指切掉。
下一刻,他猛然驚醒。
眼前驟然明亮,所身處已經不是山洞,而是空曠的室外。
他麵前的也不再是薑楠,而是一個身材高大烏漆墨黑的黑臉老嫗。
那黑臉老嫗滿臉乾巴巴的褶皺,像是樹皮一樣粗糙。
她閉著眼睛貪婪呼吸,自己鼻息中有一股淡淡的霧氣被她牽引而出,即將被吸走。
路北瞬間發怒,她似乎在吸取自己的先天之氣。
而此時路北的雙手竟然還被吊在歪脖子樹上。
路北大怒,猛地吸回來,“孽障,找死!”
一種被戲耍捉弄的羞恥感讓他怒火滔天。
黑臉老嫗驚醒,綠油油的眼睛震驚地看著他,沙啞道,“怎會?”
路北暴怒,雙眸中瞬間迸射出兩道神聖無比的金色神光。
黑臉老嫗瞬間大驚失色,不敢被這神光照耀到,閃現躲避了出去,再出現已經是十米開外。
路北被吊起來的雙手,劇烈掙紮,卻掙脫不斷,那拴住自己的繩子似乎是極其特殊的黑色藤條,堅固又柔韌。
路北調動全身之力,使勁掙紮,忽然,一股金色火焰從他雙臂之上自動延伸向上,一瞬間燒斷了那堅固藤條。
路北隨之掉落地麵。
他瞬間召喚出不良劍,滿臉憤恨,殺意無窮。
匆忙一瞥間,他忽然看到薑楠和盧小湖也被吊在樹上,分彆在一條不同的枝乾上。
此時有兩個綠色小樹人踮起腳跟要去吸取他們的先天之氣,但似乎吊的太高了,它們兩個個子矮,夠不著。
路北大喝一聲,“妖孽,受死!”
他猛然拔劍斬出兩道劍光。
黑臉老嫗淒厲大叫,“孩子,快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