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陌進入家裡,發現這裡的擺放和以前沒有區彆,但沒有灰塵,顯然是有人打掃過的。
陪同林陌一起的工作人員,看到林陌的家中環境,也是暗自咂舌。
這條件也太艱苦了吧,除了床和和櫃子,家裡麵幾乎看不到什麼其他家具了。
當然事實上林陌屋裡還不至於清貧到這種程度,主要是開啟精神之門的時候,家具大部分都被震碎了。
後麵他也沒有怎麼在家裡待了,所以沒有重新置辦家具。
林陌在房間內轉了一圈,突然看到床頭櫃裡麵的一枚木質令牌。
這枚木質令牌看上去有點年份,上麵有著一些塵埃,還有點發黃。
這枚令牌正是他那便宜老爹在他小時候雕刻的。
當然他以前也沒有在意,畢竟自己那個便宜老爹,在他記憶裡就是無所事事,感覺一天啥也不乾,雕刻令牌也許是無聊吧。
但如今這個令牌也算他那便宜老爹留給自己最後的東西了。
林陌還是將這個令牌拿起帶上身旁。
感受到了下熟悉的氣息後,林陌並沒有在家裡待多久。
他不算一個特彆懷舊的人,加上屋裡確實什麼都沒有。
回去後,任老和海老也請林陌過去商議下有關工作的問題。
雖說林陌這個組長多半隻是掛名,無需管太多事情,但至少表麵上他們還是要做做樣子請林陌商量。
至於林陌願不願意來,那是林陌的事情,反正他們喊了的。
任老和海老喊,林陌也前往過去看看。
雖說自己是掛名的,但他還是有點線索可以。
“任老,海老。如果說調查東海市天外教的話,我這裡有條線索可以。”見麵後,林陌開門見山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直接說出自己目的。
“哦?林組長有什麼線索。”任老和海老頗為好奇。
“任老和海老應該看了這些年東海市天外教跡象的資料吧,不知道兩老對兩年前的天外教襲擊,東海市武道高考生那場事件有印象不。”
林陌提到了兩年前那件事。
“你說的那件事情,我和海老都有印象。”
任老點頭,他們來之前其實就做好了很多功課,查看了天外教近幾十年來在東海市的每個動靜。
“那場襲擊我經曆過,當時我在武徒九段。那場襲殺中,天外教有個人武者專門來對我出手,根據他口中的話,似乎好像是某人專門請他來殺我的。”
“還有這事?”任老和海老打起精神來了。
他們意識到,林陌的線索可能將會是一個重要突破口。
“那你從那黑衣人的口中得到是誰指使他來伏殺你的。”海老追問了一句。
林陌搖頭說著“沒有,那黑衣人並沒有多說其他的。”
聽到這裡任老和海老流露出少許失望,原本以為是重要線索,但現在看來似乎也沒有多大用處。
“不過雖然他沒有說,但是我內心卻有猜測人選。”林陌話鋒一轉的說著“當時的我,天賦並沒有徹底顯現。同屆顯露出來天賦比我高的比比皆是,說明那人來稀少我,並非是想要除去天才。”
“而是私人恩怨。我結仇的人不多,當時唯一我覺得嫌疑很大的,是一位和我同屆的學生,元洪波。”
“元洪波?你指的是,元邵的兒子?”海老對東海市一些高層的家庭人員還是有所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