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故準備進房間的時候,卻發現章星閣跟在她的後麵。
“我想天黑之後進入異性的房間並不妥當吧”,溫故站在房間門口攔住章星閣。
那位保衛隊的成員看見這個場景,也不著急進去了,而是頂著寒風,看著溫故和章星閣。
“項目報告指導,阿故,你不需要麼?”
溫故餘光掃過吃瓜的人,“需要,但不是現在,也不是在我的房間裡。”
說罷,關上房門。
章星閣吃了一個閉門羹,隻能悻悻轉身,他和那位保衛隊的成員對視了一眼,那位吃瓜群眾立刻站直身體,表示應有的尊敬。
章星閣隻淡淡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離去。那位保鏢看了一眼溫故的房門,歎了一口氣,也回了房間。
溫故在最後一天早早結束了自己的工作,明天就要攀登帕裡斯山的主峰,她必須要保存體力。
她梳理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情,主要是章星閣的行為以及與他的交易。最終,溫故隻歎了一口氣,便裹著厚厚的被子睡著了。
她目前有限的精力隻能著眼於現在與未來。
第二天,溫故早早起來。
帕裡斯山主峰天氣多變,隻有經驗豐富的守村人才能辨彆天氣,帶人安全地走過主峰。
溫故在裡麵穿上衝鋒衣,外麵穿著發放的連體羽絨服。藺景荀安排人統一準備發放,最小的尺碼正好適合溫故。
她出門去吃飯的那間大屋,身上背上厚重的登山包,這個也是藺景荀讓人準備的。裡麵有登山需要的氧氣瓶,帳篷,睡袋,防塵墊,還有瓶裝熱水,對講機,一些藥品,攀登設備,壓縮餅乾…除此之外,溫故還裝了幾個空盒子,如果遇到非保護植株,她想做采樣,除此之外,還有筆記本,槍…
背包很重,溫故背上後,立刻感受到了沉甸甸的重量。
她有預感,這次的登山活動並不輕鬆,是對體力的極大挑戰。
在溫故到大屋後,其他人也陸陸續續趕到。除了藺景荀,這次登山的人還有章星閣,洛桑,安保隊的兩位成員以及兩位村民。
因為攀登帕裡斯山主峰並不是藺景荀這次項目的任務,所以其他的工作人員,鄭自樂,和陳不離會在村落裡麵等他們。
在溫故到了之後,章星閣立刻迎上去,藺景荀看見他們站在一起,想起昨天手下的人彙報的事情。章星閣約溫故晚上出去一趟。藺景荀想像往常一樣說些什麼,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溫故用奇怪的目光看著藺景荀。
她所認識的藺景荀總是嚴肅可靠的,甚至用“古板”來形容他也不為過。但此刻藺景荀的眼神裡麵有絲絲狂熱,這種非理性的燃燒與平時的感覺大相徑庭。
她突然想起沃爾斯的雪山玫瑰。
溫故皺眉,藺景荀目前來看是一位可靠的“領導”,但如果有了變故…
她打斷了自己的胡思亂想,隻是暗自下決心,多關注著藺景荀。
耳邊突然傳來熱氣,“阿故,好明目張膽的打量呀。”
溫故條件反射地推開他,然後扭頭就看見一臉無辜的章星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