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麻煩很少單獨出現,所以有“麻煩一件接著一件”這種說法。
溫故現在深深讚同。
看著埃爾羅伊,想起他在畫展裡麵的冷漠與反對,又看到他此時非常反常的表現,她有些莫名其妙。
發生了什麼,有誰給他下巫術了麼?
她突然發現自己是不是少規劃了什麼?自己這麼邪門,應該把“辟邪招福”也加入自己的行程。
溫故朝後退了一步,埃爾羅伊看出他的抗拒,他想打開門,但溫故朝他說了一句,“抱歉,我還有事”,便騎著車飛走了。
埃爾羅伊看著溫故遠去的背影,他剛剛還想邀請她做自己的繪畫模特,但沒想到溫故對他避之不及。
明明她看起來不像那種失禮的人,是阿裡阿德涅對她說了什麼?
另外一邊,溫故離開後還是按照計劃先吃了飯,然後匆匆趕到實驗室,觀察了一下前幾天育苗的種子。然後就把實驗室裡自習了起來,在裡麵按照餘老師的建議,開始修改論文。
周一,溫故的上午的課表比較滿,這也是她昨天讓祁修瑜找她,而不是她去找祁修瑜的原因。中午午飯期間,她打開郵箱,一封郵件靜靜地躺在裡麵,發件人的前綴是祁修瑜的名稱拚音。
溫故直接打開附件,是一封名單。
隻有十六個人的名字,沒有學院,性彆,是否清繳,以及清繳手段等任何信息。
溫故看著名單蘇弛,洪榆,孟忍冬,吳雲,寧尋真……
這十六個人中她有印象的隻有孟忍冬,是計算機學院的新生獎學金獲得者,和她是同一屆。而其他人毫無印象。
這樣的名單不配合信息社或者學生會的學生資料,基本是無用的狀態。
祁修瑜雖然把名單給她了,但也僅僅隻有名字,還真是一份“合格”的名單,看來今天還要去一次禁閉室……
溫故計劃著時間,她下午隻有一節課,晚上還有一節選修課。她思慮再三,還是準備把那節“美學藝術”課給翹了。
但去禁閉室就要找蔣集,獲得他的允許。溫故沒有遲疑,直接就發了zd給他。很快,蔣集就說會在禁閉室門口等他。
溫故本來以為蔣集會派人在禁閉室門口等他,結果她到地方看見那兩個人之後,才發現是他自己來的。
他今天穿得看著很隨意,短款皮外套,內裡是雪貂皮毛,所以在這個季節,穿著單薄,他還能維持著一貫的“風度”。
不得不說,蔣集為人討厭,但他披的這副皮囊確實俊逸,無一處不精致,和他暴戾的脾氣完全相反。
溫故走過去,問他,“怎麼是你?”
“為什麼不能是我?你想要誰來?”蔣集一邊往前走去,一邊回複她。
何鈺玦昨天才說了蔣集最近的狀態,他似乎短暫地對溫故失去了興趣,結果今天他就出現在這裡。不得不說,蔣集的行事風格,正常人很難摸透。
“你的護衛隊成員”,溫故認真想了想。
“他們有事”,蔣集看向溫故,他以為溫故會對他有一些好奇,但她什麼都沒有問。
兩個人沉默得往前走,終於在一個房間處,蔣集把溫故推進去,鎖上房門。
“你想乾什麼?”溫故有些疲憊地問蔣集,她今天來禁閉室的時間還是翹課來的,等一會還準備去實驗室。然而蔣集出現,就意味著她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