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依依無奈道“至於,如果隻是白菜事件的話,這樣根本犯不上,但是,放任這老頭繼續耍無賴下去,會生出很多問題,其中甚至涉及到了人命。所以,讓他徹底改了這個毛病,才是最好的選擇。”
說完以後,王依依再次施法,切換了畫麵,這一次,出現在畫麵裡的是一個帶著孩子逛超市的女人
沒時間做飯,倆人要了外賣,一連乾涉了好幾次才停手。
在額外給了老頭的子女一個噩夢詛咒以後,王依依和吳小英才各自休息去了。
她們倆能睡得著,但關誌華和關欣欣卻做了一晚上的噩夢。
夢裡,他們整個身子都被埋在白菜地的土裡,而他們的老父親,則是拖著半身不遂的身子,背著割草機箱,拿著割草臂,鋒利的鋸片將旁邊的白菜一棵棵的攪碎,沒一會兒就落到了他們的腦袋上。
比起尋常的噩夢,這個夢實在是太可怕了,因為他們能切身的體驗到腦袋被攪碎的那種痛苦,哪怕是人醒了,也依然心有餘悸。
一連入睡兩次都做了相同的夢以後,倆人就算再蠢,也發現了不對勁兒。
彼此通了電話,但是一直占線,終於,當關誌華停歇了一會兒以後,關欣欣的電話打了進來。
“大哥,怎麼給你打電話,總是占線啊,大半夜的你和誰聊呢?”
“我還想問你呢,我剛剛打了好幾個,都是占線等等,咱倆不會同時給對方打了電話吧?”
“好像還真是,我跟你說,我剛剛做了個噩夢。”
“我也是,現在腦袋還疼呢。”
“腦袋疼?等一下,我問問你,你是不是夢到埋在土裡麵,被咱爹拿割草機打碎了腦袋?”
“臥槽,你也夢的是這個?”
“啊?”
“啊?”
兄妹倆沉默了好長時間,關誌華揉了揉酸疼的腦袋,繼續開口道
“真是邪了門了我跟你說,我請領導吃飯,紅燒肘子下麵墊底的白菜,先是有兩隻死蒼蠅惹得領導反胃,換了再上,我檢查的時候不小心把白菜甩到領導臉上了。
這邊不歡而散以後,我的司機開車還追尾了一輛運白菜的貨車,白菜落下來,把擋風玻璃都砸碎了,我到現在也沒想明白,這擋風玻璃為啥這麼脆。”
“我也是,帶著孩子在蔬菜超市買菜,不知道怎麼想的買了一棵大白菜,買彆的東西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碰倒了好幾瓶酒,結果還都是賊貴的那種,一下子賠了人家超市好幾千。回家的時候,有一輛車加塞,我一打方向盤,把人家賣菜攤的白菜還壓碎了一堆,又賠了錢。”
聽了妹妹的遭遇,再想一想噩夢的內容,關誌華無語道“怎麼什麼事兒都跟白菜有關係啊!這該死的白菜,還有咱倆一樣的夢境,是不是咱爹那邊出了點什麼事兒?我記得他確實有那麼一台割草機。”
“咱爹哪來的割草機啊!”
“偷人家路政的唄,還好沒被查到,不然丟死人。”
“等會兒等會兒,我可沒見過這個割草機,我為什麼會夢到?”
“所以說邪門呢!算了,明天一大早咱倆還是去咱爹那看看吧,哪有這麼湊巧的事情,肯定出問題了。”
“好吧,我讓你妹夫送孩子去”
因為實在害怕繼續做夢,明明困得不行,但倆人到底沒敢睡覺,硬是熬到了天亮,隨即立馬趕往父親所在的小區。
倆人前腳剛到小區門口,王依依就醒了過來,重新點燃香燭,放出了影像。
吳小英揉著惺忪的睡眼,才走出門,看到畫麵以後,立馬沒了困意。
“他們真的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