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想也是，當初要是換做自己被鶴溪騙了她也不會原諒對方。
“可以交給你們天使，但我有個問題想問一下······”淩玖點了點頭倒也沒拒絕。
“那就是，涼冰交給你們天使或者凱莎，你們能確保以後不會再出現一個惡魔文明嗎？”
“據我所知，隻要涼冰···莫甘娜還在，那麼惡魔便永遠不會消失。”
“還是說···”淩玖用好奇的目光看向鶴溪，“凱莎能下的去手將涼冰徹底抹殺？”
“你們連那些小天使的數據都有所保留，涼冰的數據我想也不例外吧？”
聽到淩玖的話鶴溪臉上的表情僵了僵，而涼冰卻瞪著眼睛驚疑的看向鶴溪
“啥玩意？！你們保存了保存了那些犧牲天使的數據？！”
“碧池！這就是你們的正義秩序？”
“作為天使的王你們居然自己違背自己的秩序？”
鶴溪的表情再度恢複，既然這事被捅破了那她也懶的隱瞞，“是又怎麼樣？我們天使做事難不成還需要給你一個惡魔彙報？”
片刻間，鶴溪那天啟王的氣勢四散開來。
起身俯視著涼冰，鶴溪語氣冷淡的說道，“五十三萬九千五百三十二名天使。”
“這些，都是這些年死在惡魔手中的天使。”
“她們甚至從未過過屬於自己的人生，而她們到頭來卻什麼都沒獲得，她們為正義付出了自己的一生。”
“而你們惡魔卻可以不斷的複活，肆意破壞她們為之付出的一切。”
“怎麼？難道那些天使就不能複活？那些天使就不如你們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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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鶴溪每說出一個字，周圍便浮現出一個個天使死去的模樣。
而無一意外，她們都慘死於惡魔手中。
其中甚至有不少是涼冰熟悉的麵容。
“天使蘭，天使啟，天使菲，天使雨···這些名字你很耳熟吧。”
說著，鶴溪向著涼冰緩步走去。
“這些姐們都是和我們一起從天宮時代走過來的，她們一輩子都在為了我們女性天使的未來所奉獻。”
“而你，涼···莫甘娜，這數萬年來你卻一直在毀壞她們的努力。”
“所以現在的你又有什麼資格說，我們不能保存她們的數據？”
“你要是不滿意，那麼現在我們就開戰。”
話落，鶴溪已經來到了涼冰麵前，手中的王命雷光閃爍，宣告著其主人洶湧的情緒。
涼冰此時卻不敢看向鶴溪，“對於她們的死···我也很傷心······”低垂著眼眸，涼冰輕聲的開口。
“但，當時要不是凱莎阻攔我，我又怎麼會做出這些？！”抬起頭，涼冰倔強的看著鶴溪。
“而且現在這些人的出現不也證明了當時我的猜測是對的嗎？”涼冰指向一旁的淩玖幾人對鶴溪說道。
聽到涼冰的話鶴溪不急笑出了聲，“那我倒也想問你個問題。”
“凱莎把你囚禁的那段時間，有徹底斷了你的研究嗎？”
······
······
ps靠，章節發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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