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去了兩個地方都沒有得到有效的線索,銀雪和玄墨一時間也想不到要如何尋找匠祖的行蹤了,無計可施之下,最後還是打算回去請教月老。
雖然元始天尊要封鎖匠祖失蹤的消息,可她到底是不是自己離開的天庭仍是未知之謎,想在現有的信息當中確定她的安全似乎還不太可能。反正他們有十天時間,還是可以想想辦法去確定這一點的。
月老最近一心撲在了鬱離身上,基本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狀態,就算他們打聽匠祖的事,估計他也不會懷疑,等到他騰出時間疑惑,可能大部分神仙都已經知道匠祖的事情,所以現在去詢問一心隻在美人身上的月老會更好。
如今想要找月老,去他自己的院子都不好使,得去到鬱離的院子才行。自從她祛除魔性後,身體就變得相當虛弱,需要慢慢調理才能恢複,而經過那麼漫長的一段分離,月老似乎真的有所改變,他不再像過往那麼高高在上理所當然,在關心鬱離這件事上也表現得更明目張膽,於是這段時間他都親力親為地照顧著鬱離。可畢竟分離了那麼久,他們之間還需要找回過往那種毫無隔閡的狀態,而現在,他們多少還是有些彆扭的。
玄墨和銀雪來到鬱離的院子時就看到月老小心翼翼把一碗湯端到鬱離麵前,一副想讓她喝又怕被拒絕的模樣,而鬱離半躺在床上,想要迅速接過又努力壓抑著,生怕動作快一點就會讓自己丟份。
或許他們都知道以前的自己有讓對方不舒服的感覺,如今難得重新開始,都不希望陷入過往的死循環。可過猶不及,以前完全沒有要改變的意思,現在又改變得太徹底,結果就是從一個極端去到另一個極端,從一種不舒服變成另一種不舒服。
看他們的樣子應該還要很長時間的磨合,估計月老短期內都沒精力去思考將主動情況,現在谘詢月老正是時候。
銀雪蹦蹦跳跳地進到房間,親昵地雙手挽住月老的手臂,撒著嬌說“月老您在乾什麼呢?哇,有好東西喝啊,她不喝嗎,那給我好了。”說完還真就一把搶過月老手上的碗,作勢就要往嘴裡送。
鬱離本來還想假裝不喝,讓月老繼續哄她的,見銀雪要來半路介截胡,立馬就把碗搶了過來,咕嚕咕嚕就把湯全部喝掉。她喝完後還示威般地看著銀雪,仿佛在說“我的東西你碰都彆想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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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雪才懶得理她,見她喝完了便一臉得逞地笑著跟月老說“您看,她已經喝完了。”
鬱離終於意識到自己上了當,頓時有種被耍的感覺,眼睛從眉頭上挑瞬間變成怒目圓瞪,看向銀雪的眼神更才從得意洋洋轉變為怒火中燒。她被氣得渾身顫抖,終於忍無可忍地指著銀雪罵道“畜生,以前把月老搶走還不夠,現在還跑到我麵前來搶,真當我不存在嗎?”
銀雪根本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她對著鬱離皺了皺鼻子,故意氣她說“剛才在門外我明明聽到你說不想喝的,既然你不想喝,那我就幫你喝好了,你還得謝謝我呢。”
“你!”鬱離一時間真不知道要如何反駁,剛才她的確有說過不想喝,但實際上她並不是真的不想,隻是在借機讓月老哄她而已。
以前的月老溫和又矜持,哪怕愛她也不會太表現出來,像這種親自熬湯還親自喂她的事情可從來沒有過。可這次回來,她發現月老對她的態度張揚了許多,她不知道是不是跟她剛剛回來有關,也不知道這樣的態度會持續多久,但她希望能感受到更多偏愛,所以在不自覺間會拿捏著自己的態度。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這段時間她跟月老朝夕相處,通過耍性子也獲得了不少月老的關心,而她也發現了,月老對她的容忍度比以前高了許多,很多任性的行為他都不再在意,甚至會耐心地哄她開心,時間長了之後,她就越來越習慣這種任性。
這樣的相處讓她覺得自己終於站在了這段關係的上位,心裡還在美滋滋呢,結果銀雪一出現就讓她慌了手腳,這麵子也覺得有些抹不開了。
銀雪才懶得理她,拉著月老就出了房間,等去到花園後才搖著月老的手問道“月老月老,您知道要到哪裡找匠祖嗎?”
月老笑著拉住她的手,說“彆搖啦彆搖啦,找匠祖當然要去煉金所啊,你們在煉金所沒找到匠祖嗎?”
銀雪扁著嘴巴,樣子很委屈,搖了搖頭說“我們今天就去了煉金所,可那裡的匠仙說匠祖已經好久沒出現了,也沒有閉關,都不知道去哪裡了。以前經常聽說匠祖神龍見首不見尾,還以為隻是誇張呢,不曾想真的神出鬼沒啊。”
月老也沒當回事,隻是很隨意地哄道“她向來是這樣的,如果不是要緊事,那就等她回來再說嘛。”
銀雪頓時不樂意了,用事先想好的借口解釋說“我們有件法器想請匠祖打造呢,她前不久才閉關出來,我們還以為短期內她都在的。月老您就告訴我們吧,我們要到哪裡才能找到匠祖啊。”
月老覺得好笑,他跟匠祖又不熟,怎麼可能知道哪裡能找她呢,隻能說“想找匠祖,你們怎麼不去問閻王呢,她似乎跟匠祖關係不錯,應該能找到匠祖的。”
就是因為他們關係好才不能找閻王問啊,萬一被閻王發現匠祖暗中離開天庭就大事不妙了。可月老都這麼說了,如果拒絕的話應該會引起懷疑,銀雪有些為難,不知要如何回答才好,下意識就看向身邊的玄墨。
玄墨立馬接受到她的信號,偷偷捏了捏她的手,然後才幫她回答“隻是我們心急而已,特意到閻王那邊打聽就太誇張啦,如果月老您不知道就算了,我們慢慢等匠祖回來也沒什麼的。”
最後那句話聽著有點可憐兮兮,玄墨也是故意這樣說的。他知道月老疼他們,必然不想看到他們失望,隻要他心軟了,肯定就會把知道的信息告訴他們。而在哪裡能找到匠祖這種問題也很普通,隻要不往深裡想,很難會引起懷疑。
月老果然以為他們是著急想打造那件法器,也沒有多想便跟他們說道“你們去罪園找一找吧,如果她不在煉金所,大概率會去那個地方的。”
罪園?難道是去看那位跟她一起創立煉金所的飛仙嗎?可她明明不允許匠仙們提起,自己又為什麼會去罪園看他呢?
銀雪又好奇了起來,忍不住湊到月老耳邊小聲問道“月老,我們今天聽到一個八卦,煉金所好像還有一位創始者,但匠祖卻勒令匠仙們不準再提起那位前輩,您剛才說匠祖有可能在罪園,她是去看那位前輩嗎?”
月老沒有回答,隻是用手指輕輕戳了戳她的額頭,又氣又好笑地教訓道“你彆八卦了,既然匠祖不讓提起,你就當做不知道吧,要是她知道你打聽她的過往,小心她不幫你做法器呢。”
銀雪很想繼續問,但最後還是乖乖閉上了嘴巴。不是她不想知道,而是她現在正以著急找匠祖做法器為由打聽的消息,如果不顧月老的提醒繼續問,恐怕會引起懷疑,所以隻能暫時壓下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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