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易中海的表情微微變化,但毫不猶豫地予以否認。
“嗯……”劉海中和閻阜貴的臉色凝重,心中充滿疑慮。
不過,聽見易中海的答案,他們也紛紛搖了搖頭。
見此情景,王主任眉頭緊鎖,三人的態度讓她確信事情並不簡單。
“易中海,劉海中,閻阜貴,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說老實話,你們到底有沒有組織過捐款活動?”
王主任提高了音量。
“沒有!”易中海語氣變得更加堅定和肯定,似乎要將事情完全否認。
但劉海中和閻阜貴則顯得遲疑,遲遲沒有回應。
“閻阜貴,你說吧!”
王主任敏銳地捕捉到了破綻。
“王主任,確實在前幾天舉辦了一次捐款活動,是為賈家捐款,但後來因為有人反對,活動就被叫停了。”
閻阜貴如實地講述了情況,卻沒有提及楊風的名字。
“為什麼會沒上報街道辦?”
王主任緊接著追問。
按照規定,任何形式的捐款活動都必須上報街道辦,並通過審核後才能正式開展。
“這個……”
閻阜貴不由將目光轉向易中海,心中暗自嘀咕這些年的捐款活動其實都是由易中海私自決定的,而他自己則以為這些活動已經經過了街道辦的審批。
“易中海,說實話吧,隻要你坦白交代,我會從輕處理;否則,一旦查清,你會受到更嚴厲的處分。”王主任嚴肅地說道。
“王主任,我真的忘記了!”易中海臉龐一片慘白,嘴上卻這樣應答。
然而,內心卻在暗暗詛咒閻阜貴和劉海中,如果這兩個人能與他保持一致,事情或許還能掩蓋下去。
“好,既然你不坦誠,那我就讓劉辦事員一一去核實!”王主任憤怒地說。
“遵命,王主任!”劉辦事員起身,帶領幾名同事開始逐一核實情況。
在場的群眾雖然不明所以,但在街道辦工作人員麵前依然不敢隱瞞,將多年的事實儘數道出不僅僅是賈家,他們多年來多次捐款,否則會引起某些人的不滿和責難。
楊風也裝出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順著大家的意思把情況一一說明。
許大茂倒是不敢多言,生怕自己的不正當行為被揭穿,隻是含糊地提到有幾次不在,其他時候都在鄉下放映電影,對此一無所知。
王主任的臉色愈發沉重。
易中海的臉則變得更加蒼白,他知道這回完了,估計會被抓去坐牢。
“王主任,我真的不知道易中海沒上報,每次問他的時候,他說都已經通知街道辦了。”
閻阜貴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趕緊撇清乾係。
劉海中漸漸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也連忙補充道
“王主任,我真的不清楚,這些事情都是易大爺在安排的。”
“閉嘴!”
王主任怒吼道。
兩人嚇得立刻閉上了嘴巴,不敢再說什麼。
“為什麼我們要給賈家捐款?我們賈家現在過得這麼艱難,每個月都應該捐一次錢。”
賈張氏在辦事員多次質問後感到極度不滿,大聲。
辦事員臉色一變,從未見過如此大膽之人。
王主任氣得不行。
“捐款的對象是人均收入低於五塊錢的貧困家庭。
賈家的人均收入遠遠超過五塊錢,工廠每月還會給你們額外補助,就算秦淮茹不努力工作,你們每月也有幾十塊的收入。”
“更何況,以前賈大海和賈東旭在工廠出事,每人獲得了五百元的補償金,共計一千元。”
“綜合這些條件,你們家怎麼還能算是貧困家庭?”
王主任直接引用了規定,解釋給賈張氏聽。
“怎麼不算貧困呢?我們天天都沒有肉吃,這樣還算貧困嗎?”
賈張氏無理反駁。
易中海臉色煞白,知道很難得到王主任的原諒,完全被這個蠢笨的同伴拖累了。
“好!好!好!”
王主任連說三聲好,目光環視眾人,然後高聲宣布
“現在各家統計捐款數額,能記住的全部記下,所有捐款,賈家必須原數退還。”
“是!”
幾位辦事員立即答應。
閻阜貴看到這一幕,意識到有機會立功贖罪,便急忙說道
“王主任,這幾年的捐款記錄都在我家,每一次都有詳細記載,我這就去取。”
因為他一直在負責這些事務,舍不得扔掉那些記錄,所以一直放在家裡,原本打算以後當柴火燒。
“行,快去!”
王主任立即吩咐。
閻阜貴立刻站起身來,往前麵院子裡走去,拿來賬本。
“憑什麼?憑什麼要把捐給我們的錢退回去?老賈啊,你在天有靈的話,看看我們賈家現在被欺負成什麼樣了!”
賈張氏開始號啕大哭,躺在地上哭鬨,甚至請求已故的老賈顯靈帶他們走。
“宣揚封建迷信,思想教育一年!”
王主任直接下達了處罰決定。
這是街道辦的最高處罰,若想給予更嚴厲的處罰,必須先由勞改所決定,而前提是街道辦的思想教育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