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景凡沉浸在研究棋局的樂趣中時,門外傳來了清新的叩門聲。
“進”
“公子晌午了,該用餐了。”
“喲?已經晌午了,時間過得真快,難怪已經餓了”
“公子是在此用餐嗎?”
“不用了,難得出自宮,就去幻音坊吧”
當蕭景凡帶著隨從在京城市井的街道上,緩慢的前行著,就在他們轉過街道,準備繼續前行時,忽然見到前方的百姓發生一陣騷亂,老百姓像是在躲避什麼洪水猛獸似的,不斷的向街道兩邊奔跑,還有不少人在奔跑中被路上擺著的攤位絆倒。
望著人仰馬翻的街道,蕭敬凡挑目遠望,馬上找到了罪魁禍首,原來是有人在街道的儘頭,馳馬奔騰,全然不顧街道百姓的死活,而且看著街道上百姓狼狽的身影,還不斷的發出狂妄的大笑聲。
“閃開閃開,你們這群賤民,哈哈哈,宇文懷,你倒是快一點啊,哈哈哈”
隻見街道上,第一匹白色戰馬奔騰而來,馬蹄聲如雷般震耳欲聾。馬背上,端坐的正是那位錦衣少年。他頭戴儒士冠,身披白色儒士袍,顯得格外儒雅風流。那白皙的麵龐上,眉眼如畫,鼻梁高挺,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讓人不禁為之傾倒。乍一看,還真是一位風度翩翩、俊美無儔的美少年,可是他那惡劣行徑有端的讓人作嘔。
說是遲,那是快,轉眼間,那群戰馬少年,距離蕭景凡已不足百米,隻需五個呼吸,便會撞到他的身上,可是騎在戰馬上的少年,眼見他的戰馬將踩死一位七歲兒童,非但不減速,反而露出了更加癲狂且嗜血的笑容。
“子鼠,彆弄死了”
“諾”
話音剛落,隻見蕭景凡的侍衛中站出了一位魁梧的漢子,他身高七尺,渾身長滿了紮實的腱子肉,刀削般的俊容,是那樣的讓人賞心悅目,隻見他取出隨身的弓箭,拉勾滿月,對準前來的戰馬,“卡蓬,嗖”宮弦聲響,跑在第一的白色戰馬額頭,頓時插入了一支羽箭。
騎在馬上的少年,尚未有知覺,便被一股巨大的慣性摔在了地上,瞬間一股巨大的疼痛從他的腳上傳來,嬌生慣養的他何時受過如此的疼痛,躺在地上不斷的慘嚎。
他身後的一眾少年看見此狀,立刻勒馬,對於囂張跋扈的他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瞬間被震驚所控製,滿腦子都是我是誰?我在哪?我要乾什麼?的賢者三問。
就在一眾少年被震驚時,一個身穿藍袍的少年回過神來,躍馬走出人群,指著蕭景凡,大聲的嗬斥
“哪裡來的刁民?竟敢傷了本公子的馬,你可知該當何罪?”
“大膽”
望著藍衣少年手指的方向,蕭景凡身邊的太監,一步躍出擋在蕭景凡的身前。手指著藍衣少年,大聲斥責道
“汝是何人?竟敢在京城街道縱馬行凶,汝可知天理王法乎。”
藍衣少年聞言哈哈大笑
“王法,在這裡,本少爺就是王法”
“你敢殺了本少爺的馬,就要做好全家陪葬的準備。”
望著藍衣少年囂張的模樣,蕭景凡笑了,隻見他緩緩的推開了身前的太監,走到護衛的前方,優雅的負手站立在那,張開它朱紅的玉唇,輕語道
“你是哪家的?敢這樣和吾說話,你家父沒有告訴你在京城不要太囂張,容易惹禍嗎?”
“哼哼,告訴你又何妨?本少爺是,奮進侯,大公子,宇文懷是也。”
“囂張,在京城哪家不認識我爹,誰都要給我點麵子?你個賤民,竟敢殺了我的馬,你全家一個都跑不了。”
“唉,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子鼠,每人打斷一條腿,下手輕點,彆弄死了。”
“諾!”
話音一落,隻見蕭景凡身後12個侍衛,在子鼠的帶領下撲向了那群騎馬少年,頓時街麵上鬼哭狼嚎,不一會兒,隻見七八個落馬少年,每個人都抱著一條腿在那慘嚎著,但這群少年中,隻有宇文懷,赤紅的眼睛,盯著蕭景凡,聲嘶力竭的喊著。
“你究竟是誰?有種留下姓名,今日之辱,定當回報!”
蕭景凡理都沒理他,轉身就朝幻音房走去,而在他轉身離開時,他身邊的太監,走到,宇文懷身邊,在他耳邊一字一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