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前腳回到家,後腳來了一堆人。
跟周嶼淮去開門,其中一個男人她認識,是昨晚那個記者。
另外五個軍嫂,她沒見過。
她先問五人“你們是?”
“嫂子,我們是來問你草編包的。”
喬晚恍然大悟,買包的來了,夏知秋這個行走廣告,真不錯。
“快,請進,坐著等我一會兒啊。”
五個小媳婦興奮跑進去。
周嶼淮視線落到陌生男人身上,而且眼睛一直盯著自家媳婦看
“你找誰?”
喬晚解釋“他叫賀言,是報社人員。”
周嶼淮吃醋,媳婦居然認識??
賀言聽見五個軍嫂叫喬晚嫂子,心都死了。
昨晚他稿子就寫好了,早上去報社,才知道喬晚是老首長的孫女。
就找親戚帶進來,半路遇到五個軍嫂,聽見她們說來找喬晚,他就跟著來了,想問問喬晚願不願意去看電影。
可親戚沒說喬晚結婚了啊
賀言隨便編了個理由,“喬,喬同誌,昨晚你在電影院門口的事,得到了群眾的讚揚,我想來找你做個采訪。”
“我隻是當街打了個架,你們隨便寫寫稿就能發,采訪就不必了吧。”
賀言明顯察覺到,喬晚的丈夫,鋪天蓋地的壓迫感朝他襲來,像是被人透視了心底的小秘密,有點尷尬。
“啊?對,我,那,那我打擾了,就,就先走了”
賀言慌不擇路的離開。
周嶼淮盯著他背影,要等人徹底消失才滿意。
“你乾嘛,這麼凶人家。”
周嶼淮關門,彆過頭,“我凶了嗎?明明是他膽小。”
都是男人,太懂賀言看喬晚的眼神,眼珠子就差沒黏在她媳婦身上。
他沒斬野草就不錯了,哪裡凶了?
喬晚伸長脖子,看了看客廳裡的五個軍嫂,快速親他臉,“彆亂吃醋,晚上給你做好吃的。”
親完就進家招待顧客。
周嶼淮摸了摸臉上的餘溫,醋味一下子就消散了。
“這還差不多。”
喬晚開心賣包,幾位顧客,是今早看見夏知秋身上的包,便去打聽。
說是跟她拿的,她們就結伴而行來了。
喬晚給她們一一包好,和夏知秋的包裝一樣。
五人手裡一人拿一個,走之前在搪瓷缸子底下放了錢。
喬晚美滋滋數錢,少歸少,但是高興。
明早就要走了,打算給公婆們做頓晚飯,還邀請了許佳琪夫妻二人。
周嶼淮去樓上收拾東西,哪怕喬晚有空間,還是要背點衣服在身上的。
不過,也沒多少,小兩口新家的家具,被褥什麼的大件,鐘雨晴都提前寄到了軍區。
早上五點,送小兩口去火車站。
鐘雨晴眼裡蓄著淚,握著喬晚的手,“到了就給家裡打個電話。”
“平時沒事也給媽打,彆舍不得花錢,缺什麼就跟媽說,媽給你寄過來,想吃什麼就買什麼,不要虧著自己啊。”
她是幸運的,能重來一次與親人相聚,不愁吃喝,還多了一個好婆婆,喬晚忍不住紅了眼。
喬振山是真難過不起來,他有手環能一個星期見兩次,但還是要裝一下。
“孫女啊爺爺在家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