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關難就難在。
那蟲子咬在手上真的是劇痛無比。
就算是沈長生這種忍耐力,另一隻手也不自覺的攥緊了拳頭。
心誌堅定的他雖然不會像是白淩風一般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但自然的生理反應還是有的,此時的少年額頭已經密布了一層細汗。
西瓜雖然是傻了點。
但是看到自家大哥這樣,也知道自己拿勞什子花露水肯定是沒起作用。
跟那邊白淺的風格不同。
自從被沈老魔調教好以後,西瓜的作風就越發偏向綠茶婊。
一個猛子紮到自己大哥身邊,小手自袖子裡麵一翻就變出個小手帕來。
小心翼翼的給沈長生擦著汗。
小嘴輕輕的湊到沈老魔耳邊。
“大哥,要是撈不著就算了。”
“實在不行咱倆就死球好了。”
“我帶著我肚子裡的娃娃,下輩子還跟著你混!”
西瓜一邊說著,一邊還裝模作樣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心知肚明少女正在搞事情的沈長生,不耐煩的打斷道。
“閉嘴!”
“等出了這山穀,老子不讓你真懷上就跟你姓。”
疼的厲害的沈長生從牙縫裡惡狠狠的威脅道。
此話一出,西瓜再也不敢貧嘴,隻能老老實實的等待著自家大哥。
她知道以這小魔頭畜生的性子。
沒準真能看出那種讓自己懷麻了的操作。
白淺那邊。
白淩風仍舊不斷慘叫著。
白淺的一隻手一直打在白淩風的肩膀上。
那溫柔可人兒的嗓音,一直在說著他們以前恩愛的點點滴滴。
從春天的紙鳶,到冬天的雪人。
從第一次互訴衷腸,到花朵兒的初次綻放。
隻字未提想讓白淩風彆放棄找蟲子。
但又好像字字都在催著他快點翻找。
就在白淩風雙眼疼的充血的時候。
沈長生這邊一個抬手。
手中死死抓著一隻赤紅色的甲殼蟲。
“找到了,要怎麼用才能給她解蠱?”
常開心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沈長生。
著重的在他那紫黑色的手臂上停留了一會兒。
不懷好意的說道。
“呦,這位小哥動作很利索嘛。”
“可惜了這麼利索的手,再過幾日就要殘廢了呢。”
沈長生根本就沒有在意常開心說的話。
而是再一次堅定的問道。
“這蟲子如何幫彆人解蠱?”
沈長生如此不是去,可把常開心氣的夠嗆。
但遊戲還沒結束,她也隻能暗自忍下。
臭著一張臉說道“直接吃下去,便可解除。”
得到答案的沈長生猛地一個轉身。
紫黑色的手掌緊攥著那隻紅色甲蟲,朝著李西瓜逼近著。
“大,大哥!”
“要不還是你吃了吧,咱們兩個應該都中蠱了。”
此話一出,讓場上三人都非常詫異。
常凡冰皺眉看著李西瓜,沒想到這女人竟然能癡心至此。
願意把活命的機會留給自己的伴侶。
白淺則是心裡狂喊,恨不得自己衝上去把蟲兒吃了。
她早就覺得自家男人與對麵那個冷臉小哥比起來差的好遠。
女人禁不住開始幻想。
那黑衣帥哥若是自己男人,該有多好。
而白淩風驚訝的則是,對麵那個男人竟然能如此之快的找尋到紅蟲。
從小就怕蟲子的西瓜,看著那是無數蟲腿在沈長生手中蹬踹的蟲子就無比的反胃。
彆說吃了。
就是遠遠地看見這蟲子朝著自己爬來,就會渾身起雞皮疙瘩。
不用偷窺,但從少女扭曲的表情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