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保不知道金羅大帝乃是上古的一位神仙,因為不小心得罪了九天界的無極聖母,被聖母收回了元魂,金羅大帝的身體被消滅後,他殘存的意誌卻在天上飄蕩,肉身雖被消滅,但他的牌位聚集了他強大的靈力,當他的牌位偶然被不知情的羅保弄出來之後,天上的莫名意誌,通過白色閃電擊中了羅保,將一部分神通灌入了羅保的體內。
那內力神通不時地從丹田跳動,在百彙穴躁動,羅保帶著奇異的感受回了營地,他覺得這件事十分神奇,不知道是福是禍,他就沒有對任何人說。
次日,他依舊纏著魯強,要他教自己技擊之術,他想儘快找那闊少劉藩尋仇解恨。
魯強就在一個角落裡教他一些拳腳,小頭目馬大彪正好路過,嚷嚷道“你們不去打坐,在這裡乾什麼?”
羅保小聲說“這小子就知道拍宗主十大弟子的馬屁,對咱們兄弟吆五喝六,總有一天,看我怎麼收拾他!”
魯強低聲說“彆吹牛了,內門小頭目也都是有些手段的,你可不是他的對手。”
門中道術修煉分大課小課兩種,在廣場的是大課,今天隻是外門弟子在分廳的一次小課。
到了練功廳,發現勤奮的弟子們早就來了,低眉閉眼,盤膝坐在那裡,進入冥思。
魯強坐下來,羅保剛要坐下,宗主門下第八弟子南空堞剛好在這裡巡視,他上來揪住羅保的脖領子斥道“你衣冠不正,道心不正,趕緊給我滾出去?”
“我怎麼衣冠不整了,你奶……”罵人的本能剛剛啟動,猛然意識到掌門親傳弟子可不是一般的小頭領,連忙住了口,低頭看自己的這件袍子,果然是敞開著,沒有係好。
南空堞不由分說,將羅保推出了練功廳,罰他打掃庭院。
南空堞回到練功廳轉了一圈,等他重新到庭院,卻發現掃帚躺在庭院中間,羅保已經不見蹤影。
南空堞追到大院門口,詢問門口的值崗修士,值崗修士道“羅保剛出去了!”
“今天是練功日,你怎麼能隨便讓他溜走?”
“他說是您讓他出去買東西。”
聽了這話,南空堞氣得快要吐血,罵道“這不成器的東西,回來一定要重罰!”
且說羅保嘴裡銜著一根青草,一邊往集鎮上走,一邊罵罵咧咧自語道“他奶奶個熊孩子,誰都欺負我,總有一天,大爺一個個還給你們!”
他到了集市上轉了一圈,看到人流熙攘,車水馬龍十分熱鬨,心想華南門裡多麼沉悶,這裡多熱鬨啊!
他一雙賊眼總是往人家俊俏的大姑娘小媳婦身上瞅,沒料到,惹怒了一個漢子,那漢子推搡了羅保一把,低聲罵道“你小子穿個道袍人模狗樣,怎麼死盯著俺老婆呀?”
羅保正在找出氣筒了,這下找到了,他也低聲罵道“你老婆真好看!”說完,對著那漢子便是一拳,這一拳發出“砰”的一聲,一下子把這漢子打飛出去一丈,跌翻在一個餛飩攤上。
羅保看著自己拳頭,一臉愕然,難道那股打碎岩石的神力又出現了?
見集市上的人都驚訝地看著自己,羅保趕緊溜之大吉。
他逛著逛著,逛到春燕樓,看到門口一個拉客的女子,忽然想起在賭場欺負自己的劉藩,他知道這小子吃喝嫖賭,常常來春燕樓消遣,自己趁著功力突現的時機,一定要報複他一下!
他就問那門口女子說“劉藩在不在裡麵?”
女子道“你問財主劉大爺呀?估摸著再過一會兒,他準得到咱們這裡,他是咱們春燕樓的常客呀!”
羅保聽了這話,來了精神,閃身進了春燕樓。
在大順朝,修士就是俗人,修道隻不過是另一種謀取功名利祿的手段而已,所以修士出入歡場,也不足為怪。
剛走進去,豐腴的老鴇就看見了,搖著扇子過來,一隻香得發臭的手放在羅保的肩上說“我說這位小兄弟,你喜歡什麼樣的妞啊,讓我給你叫呀!”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胖妞!有沒有啊?”羅保在老鴇肥厚的屁股上擰了一把。
老鴇誇張地叫起來,她把羅保帶到二樓一個小房間,轉身叫了一個女子進來。
那女子進了房間,沒話找話,羅保卻對著窗口往樓下看。
羅保對那女子說“把你的衣服脫下來我用一下。”
女子一愣,羅保上來就把她的外衣扒了下來。女子假意羞道“官人,你這麼猴急啊?”
羅保冷笑“我猴急個屁啊,你乖乖地待在那裡,否則,我宰了你!”說完,三下兩下,穿上了女子的衣服,又扯過女子的披肩,包了自己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