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保作彆鄭虎和徐前子,從任家灣出來,穿城而過。路上,他看到很多朝廷的官兵在搜刮百姓,沿途商販遭到了官兵毆打,很多村民都處在饑荒中,打聽之下,有百姓說是知州命令賦稅增加一倍。
他不僅憤慨起來我離開風唐州不久,整個州府就被朝廷派來的修士禍害成這樣?
他決定去會一會這三個家夥,就在小客棧住下,到了夜裡,黑布蒙麵,飛入知府衙門的牆內。
他在知府衙門裡住過,對這裡很熟悉,很快摸到了喬知州的內院,直接走到喬知州的臥房外,從木格窗外敲了敲。喬知州驚醒,羅保隔著窗子小聲說“喬兄,我是羅保!”
“是你!”喬知州非常驚喜,趕緊出來,帶著羅保走進一間廂房,喬知州握著羅保的手“羅老弟,我聽說你們華南宗被魔道消滅了,你這是從何而來呀?”
“消滅倒是沒有,雙方互有死傷而已。華南宗分散之後,我一直在外麵雲遊,聽說朝廷派來三個修士,大人是不是很有些放不開手腳。”
“哎!實不相瞞,這三個修士,是朝廷派來牽製我們地方的,其實就是搜刮金銀,老百姓現在都罵我,以為是我喬某人貪財,強征暴斂,其實是他們強迫我下令增加賦稅。說是朝廷,其實是六王爺大權在握,派出手下修士鉗製地方,搜刮錢財。”
他告訴羅保,三個修士,是宗族三兄弟,名叫淳於葛、淳於聲、淳於薑三兄弟,各自有些手段。他們到了這裡,依仗著王爺的指令,頤指氣使,不可一世,喬知州完全成了傀儡。
羅保聽完笑眯眯道“這幾個家夥這麼可恨,我看就不必留在人間了。”
“你要?”喬知州睜大眼睛。
羅保告訴他,自己假扮馬賊,直接挑戰,然後乾掉他們,喬知州可以解脫壓力,也可以借口馬賊猖獗,得以向朝廷交代。
“你能行嗎?”
“彆擔心,你又不是沒看過我的手段!隻是,喬老兄如何謝我?”
喬知州眼珠一轉“這淳於兄弟來到風唐州,搜刮的黃金少說也有幾百兩,你不妨分去一百兩。”
“一言為定!”
羅保轉身離開。
一大早,晨霧消散。淳於兄弟三人相繼披著道袍,懶散地從臥房裡走出來,站在庭院的桃樹下,正在商量如何搜刮更多的金銀,忽然門口大門砰的一聲坍塌了,白氣蒸騰,瓦礫橫飛,四個守門的護衛同時飛跌出去!
三人驚呆地看著門口,隻見一個黑紗蒙麵,穿著道袍的人一步步踏進來,很顯然,門是被他砸倒的,護衛是被他打飛的,這個人看起來渾身冒著殺氣。
他進來之後,慢悠悠地說“打劫!俺是城外一百裡東山馬賊大寨主火龍是也!快快交出金子!否則,殺你們哭爹叫娘,無處躲藏!”說著,他豎起長劍。
淳於葛道“自報家門的蒙麵馬賊,還真少見!”
“膽子這麼大的馬賊,也是第一次見到!”淳於聲道。
“大清早的,蒙著臉,真是奇怪!而且一個人闖進知府衙門!可能是是個缺心眼呆傻的馬賊!”淳於薑也道。
話音剛落,一道白色的劍氣已經嗤嗤刺破了淳於薑的耳朵。
“不好!這是一個高手!”淳於兄弟發出驚呼,亮劍,圍攻過來。但是他們眼前一團白霧,完全看不到對手了。
“隱身?”淳於兄弟的自信已經消散了,隻剩下了驚慌。
羅保突然從隱身中現出,一劍洞穿了淳於薑。
屍體倒下,血染庭院。
“啊!三弟!”淳於聲尖叫,手裡多出六道真氣符,橫飛出來,掃向羅保。
羅保感覺到六股真氣正在襲擊自己,他發出一道內在的“月華神氣”,將這六道真氣瞬息間擊碎。
月華神氣帶著強烈的主人的意識,盤旋著擊碎攻擊過來的真氣後,像是一條氣化的隱身蛟龍,撲向淳於聲的咽喉,淳於聲咽喉處發緊,喘不過氣來,眼前銀光刺眼,羅保已經飛劍刺穿他的咽喉!
淳於葛一看不妙,飛出一個法器阻截羅保,然後飛到房頂上。
那法器是一個鍍金圓缽,它高速旋轉在地上,射出一道道銀針,羅保不敢怠慢,急忙聚氣抵擋,將這一枚枚射擊來的銀針擋住。僵持片刻,鍍金圓缽停轉,裡麵的銀針已經用完。羅保一劍砍碎圓缽,身體嗖的飛上屋頂,他四下觀看,已經看不到淳於葛。
羅保自語道“這小子跑得挺快呀!”
他進了三人的臥室,搜尋一番,找到很多珠寶,他用一件袍子包了一些,係在肩上,然後飛出庭院。外麵隱約有喊叫聲,但是卻遲遲看不到官兵趕來,其實是喬知州故意拖延,讓手下人慢些趕過來。
羅保從容退走,暫藏身在一個客棧裡。
當夜,他來到喬知州書房,喬知州已經為他準備了一百兩黃金。羅保道“可惜讓其中一個跑了!”
喬知州笑道“正好,讓他去朝廷報信,說是有個馬賊叫火龍的,乾得這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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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保分出二十兩黃金囑咐喬知州道“你用這些買些糧食,到城外各處饑荒的村落散發些給百姓吧。”
羅保告彆喬知州,知州為他選了一匹駿馬,他帶著一口袋黃金,高高興興離開了風唐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