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溶月穿著一身白色裡衣,上滿斑斑點點的血跡,將衣服染成了不一樣的風格。
柳絮風伸過去探尋她鼻息的手,都帶了些顫抖,好在還有些微弱的呼吸,能證明她還活著。
他這才鬆了一口氣,想將人扛在身上。
“沒想到,我們還有意外收獲。”
數十名黑衣人,拔劍就朝著柳絮風而去,招招致命。
柳絮風也不如白日那般散漫,掏出了藏在身上的匕首,直接與幾人對上。
很快,他就將眼前的幾人解決掉,此時天上也下起了雨。
柳絮風背著羅溶月在雨中走了兩步,最終歎息著將人給放了下來。
煙雨朦朧中,羅溶月睜開了沉重的眼皮,她看到對麵的人在解衣服。
她的身體卻好似灌了鉛一般,動不了分毫,隻能通過好不容易睜開的一條縫,看著那人將衣服披在了她身上,為她擋去了細密的雨絲。
在眼前人靠近自己的時候,她確信自己看到了那人腹部的一抹紅。
接觸到溫熱寬厚的肩膀羅溶月再也堅持不住,昏了過去。
等到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名老者捏著自己的山羊胡,連連搖頭,“還真是個命大的丫頭啊!”
羅溶月掃了一眼房間的布局,始終想不起自己這是在哪裡。
山羊胡大夫,將藥方放在桌上,“既然你已經醒了,老夫就不在這兒看著你了,他一會兒晌午就回來了,你在這裡等著便是了。”
她也不想等啊,雖然她人醒了,但身體還多少有些不聽使喚,反正已經沒人了她還不如老老實實閉目養神呢。
真的日過晌午,木門被推響的聲音,那人逆著光越來越近,直到他靠近床邊羅溶月才看清楚了他的臉。
羅溶月心中暗暗感歎,原來是他啊!
柳絮風看著床上,瞪著大眼睛看向自己的人,將她扶起,並且貼心地倒了水。
溫水落吼,果真讓人感覺好了不少。
她還沒有開口說話,就聽見柳絮風自顧自地說,“你已經昏迷了五天,大夫說你的身體想要能動還得一段時間,並且嗓子可能也得有一段時間不能說話……”
羅溶月點頭,所以她現在就是個廢物嘍?
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柳絮風,繼續說道,“沒事,你放心我會一直照顧你的。”
他也確實言出必行,說照顧,每天的白粥鹹菜一日不落。
但羅溶月仍舊是看著麵相不好,沒辦法,他隻能又請來大夫,給羅溶月再看看。
大夫看著麵黃肌瘦的丫頭,這模樣似乎比剛開始昏迷時,還要憔悴。
他皺眉,開始為羅溶月把脈,
一旁的柳絮風也不閒著,用勺子舀了一勺白粥,輕輕劃去多餘的粥,吹了吹才遞到羅溶月唇邊。
“你們小夫妻,彆在我一個老者麵前展示感情了。”老者說著話,還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