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著了在屋裡。”姒苒月打了個哈欠,軟糯糯的指著房間的方向。
“行,今兒謝啦,等案子破了請你吃飯。”馮金金也不多說什麼,進屋抱起睡著的小女孩出門對姒苒月微微一笑,快步離開。
翌日。
姒苒月打著哈欠努力打起精神來到知州府的用膳廳,一進門就瞧見寒風狸、風影竺、褚靈翰和兩個不認識的年輕人坐在餐桌前。
“這位就是風公子的妹妹吧,真是一副美人坯子,以後有福氣的很。”坐在主位的王知州笑得一臉慈祥。
姒苒月忍住哈欠,臉上勉強堆起笑容,目光看向風影竺無聲詢問。
“苒月過來。”風影竺冰塊臉在見到門口出現的人後,瞬間融化了,清冷的嗓音鍍上一層溫暖。
姒苒月餘光看到桌上那倆年輕人鄙夷的目光,有些猶豫。
“彆拘束,就是個家宴,快過來坐,來嘗嘗我們豐香州的特色驢肉火燒……”
驢肉火燒!姒苒月眼睛一亮,沒想到在這還能吃到這個,介於有外人在,姒苒月儘量控製自己的表情和步伐,不過卻沒逃過風影竺的眼睛。
姒苒月剛坐穩,風影竺就拿著一隻火燒遞了過去,姒苒月兩隻小手接住,像個兔子一樣,吭哧吭哧咬了起來。
熱騰騰酥脆的火燒包配上肥瘦相間爽口的驢肉,一口下去,甚至能吃到淡淡火焰的味道,緊接著清爽醇香的驢肉充滿整個口腔,姒苒月陶醉在美食中,無暇關注餐桌上鄙夷、探究的目光。
“真沒教養。”
餐桌氣氛瞬間冷了下來,姒苒月一隻火燒剛好吃完,抬起頭循聲看去,不過沒等看清,就被姬慕月手中的火燒擋住了目光。
“不用理會,吃吧。”風影竺放下筷子,冰冷的視線射向出聲那個年輕人。
寒風狸氣的把扇子都拿出來了,欺負到自家小姐頭上可還行,張嘴就要開損。
“煥兒,吃好了就走,彆在這耗著。”王知州這老薑可不一般,見苗頭不對,趕忙攆走兒子,將火苗掐滅。
被稱煥兒的年輕人還有些不服氣,礙於自家父親太過強大的氣場不得不低頭,說了些場麵話就氣呼呼離開了。
“犬子不懂事,讓你們見笑了。”王知州打著哈哈,餐桌氣氛逐漸緩和不少。
寒風狸看著笑得跟菊花似的王知州,內心有些同情,以自家主子的脾氣,那個人有苦頭吃咯。
早飯過後,姒苒月借著去找馮仵作侄女玩的名義,大搖大擺踏入被百姓視為汙穢不祥的義莊。
“等等,戴上這個。”
姒苒月接過姬慕月拿來的棉布方巾,折成三角形擋住口鼻係於腦後。
“孺子可教,竟然學會不阻止還備東西了。”姒苒月十分滿意的點點,不過沒走幾步,眉頭緊蹙的掏了掏耳朵。
“可是有哪不舒服?”
“總覺得有人在耳朵喊救命,聲音跟蚊子一樣,吵的我一宿沒睡好,到這聲變大了。”姒苒月不明所以,隻覺得十分煩躁。
“什麼!你是說這人不是被勒死的,而是因為雙眼被挖導致失血過多而死!”
姒苒月拍著胸口,驚疑不定看向坐東朝西的房間,聲音就是從這裡傳出的,似乎是寒風狸的聲音。
“吼什麼!昨天我不顧禮法連夜檢驗,是為了還原真相不是聽你來吼的。”
姒苒月神色一鬆,這是馮金金的聲音,好奇心促使她蹲在那房間門口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