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緊了她的腰。
他低低的嗓音染了幾許情欲,聽著略啞,似有調戲,“腰夠軟。”
虞念抵著他的胸膛,輕易感受得到手指下結實堅硬的肌肉肌理。“宴少……”
“伺候我脫衣服。”
她一激靈。
他從她頸窩中抬臉,眼角有欲,眉間卻是清冷,“不情願?”
虞念低垂著臉,下唇咬了又咬,“情願的。”
江年宴沒有放她下來的打算,結實的手臂搭在兩側,就圈她在身前。
她伸手來解他襯衫的扣子,儘量控著發抖的指尖。
男子身上的氣息清冷似鬆,本是屬於禁欲那掛的,可又因為浴室裡這般曖昧纏綿顯得欲念橫生,就算一動不動地站在這,他的每一寸賁張的肌膚溫度從襯衫裡透出來都是勾著人的誘惑。
虞念的眼睛沒四處看,就很認真地在解他的扣子。
可就算沒抬眼也能察覺到,他在看著自己,始終在看著。
襯衫大敞四開,男人精壯的腰肢暴露無遺。
與此同時,虞念也看見了他小腹右下方的傷疤。
挺長的一道,那麼深的傷口哪怕是經年累月也不會消了痕跡。
虞念的手指停住,呼吸略感急促。
她記得這道疤。
那年他死死護住她,她眼睜睜地看著那把刀子插進了他的身體。可他還是抱著她走了一路,血也流了一路,她嚇得大哭,拚命幫他按著傷口,一個勁說,“阿宴你彆死,我不要你死……”
他意識渙散,可就算那樣他還是摟她入懷低聲安慰,“傻姑娘,阿宴不會死,阿宴還要保護小姐呢。”
他摟著她,卻又不摟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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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淚流滿麵,“阿宴你抱緊我,你這樣我害怕。”
他低低說,“丫頭,抱緊你會弄臟你的。”
阿宴,阿宴……
曾經是她最依賴的天。
正是因為有了阿宴,她才會覺得不論發生什麼事,總是有個人在默默保護她。
阿宴從不僭越,哪怕跟她並排走的時候都不多,他總是跟在她後麵,關注著她和她周遭的一切。
不像今時今日的江年宴,侵略、操縱,令人窒息,不給人活路。
如果不是眼前這道疤的存在,虞念都會一度認為他隻是有著跟阿宴一樣臉龐的陌生人。
疤痕猙獰。
虞念還是沒忍住,手指輕輕覆上去。
凹凸不平肌肉糾結,而在他身上應該不僅僅隻是這一道疤痕。
沒由來的她就一陣心酸。
物是人非,好像什麼都變了。
女人的手指輕柔,碰觸他的傷疤時小心翼翼。
江年宴微微眯眼,視線從她的臉頰滑過脖頸,於胸前一路下移,最後落在她輕碰他疤痕的手指上。
她手指白皙得似凝脂,跟他古銅色肌膚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更是顯得嬌嫩。
也著實嬌嫩,那麼纖細的手指,他覺得自己都不用使勁就能掰斷。
但柔軟得很,哪怕隻是輕輕碰觸他都能感覺的到。
江年宴眼神愈發幽暗,下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