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被一路拖著,胳膊都被保鏢掐青了。
越往裡走屋子就越是奇怪,真像一個個窯洞似的,有房門緊閉的,也有房門四敞大開的。屋子裡的麵積有大有小,裡麵的陳設倒是奢貴,就是房間裡的設計都不一樣。
路過一個房間,她聽見女人的一聲尖叫。
透過敞開的房門虞念看見有個女人赤身躺在一張桌子上,身上的男人像肥豬似的在瘋狂運動,圍著她的還有三四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許是興奮過度,竟死死咬著女人的胸。
那女人疼得掙紮,可哪能敵得過那幾個男人,被壓得死死的。
虞念被保鏢拉走的時候雙腳徹底軟了。
其他幾個房間也能隱約看見裡麵的狀況,都是漂亮女孩同時跟幾個男人,那些男人們都戴著麵具,下作獰笑。
她還看見有幾個男人將一個挺年輕的小姑娘吊在三米多高的水池裡,那小姑娘快被淹死之前就被拎出來,玩弄一個人就跟在擺弄一條死魚似的。
虞念深深絕望,拚命咬著唇,她似乎已經看見了自己即將麵臨的命運。
虞念被推進了一個籠子裡,籠子竟然是金子造的,人被關在其中這你就成了金絲雀似的。但金絲雀起碼有人憐愛,她現在的處境十分不妙。
籠子上頭有鏈條滑道,往前行進時鏈條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響,直往耳朵裡鑽,令人心發慌。
可遊走的籠子不是隻有她一個,還有其他的哢嚓哢嚓的聲音,來自四麵八方,此起彼伏,但她看不見。
直到籠子被推進了一個房間裡。
相比其他的房間,她所在的房間不算大,除了房門上有個玻璃外就沒窗子了。房裡有一張宮廷大床、沙發,最顯著的是屋子中央有個大水池,有馥鬱的芳香從水麵徐徐而來。
像是溫泉。
虞念就生生被拉了出來,她小心謹慎地打量著四周。
很快房門打開了。
她一激靈,後退到了角落裡。
陸續進來了十來個男人,高矮胖瘦的都有。穿著類似浴袍的服飾,黑色的,腰間係帶,看來都是奔著方便脫穿去的。
應該是他們這統一的服裝,除去個人顯著特征,也是掩蓋個人身份的最好方式,所以他們都戴著麵具,彼此之間都不認識。
將自己真實身份遮藏,欲望就會在麵具之下釋放到極致,人性的貪婪和惡劣將會肆無忌憚的展示。
虞念無法躲到黑暗的角落裡。
屋子裡沒黑暗的角落,頭頂上耀眼的光將她暴露無遺,甚至就是說,她此時此刻的樣子完整地落在在場的男人們眼裡。
果不其然,但凡進屋的男人看見她後都發出讚歎聲,對她各種的品頭論足——
“這馬子可以啊,身材太他媽好了。”
“小細腰太嫩了,這種腰最適合從後麵掐了。”
“皮膚又白又嫩啊,一會兒我得好好嘗嘗。”
“老子等不及了,趕緊他媽的競價!”
其中一人脾氣挺大,也是所有男人中最五大三粗的一個,朝著牆就狠狠錘了一下。
門上有燈帶,被男人那麼一砸就發出七彩的光,十分刺眼。
虞念驚懼,嘴唇都在發抖。
哪怕眼前的男人們都戴著麵具,她也能輕而易舉地感受到惡意和貪欲。
很快就有人推門而進。
這次進來的是保鏢,四名,朝著虞念就過來了。
“你們要乾什麼?彆碰我!”虞念憤怒。
奈何保鏢手勁很大,將她鉗得死死的,在她的手腕和腳腕上扣了類似手銬腳銬的東西,一頭有繩扣,那繩子都是金屬絲做得十分結實,與上空垂落下來的金屬扣卡死後,就聽哢嚓哢嚓的聲音揚起。
緊跟著虞念就被一股力量給拉了起來,她都沒來得及驚叫就被懸空。
懸在溫泉之上。
手腳都動彈不得,金屬絲於四個方向抻平,她無法掙脫。
四名保鏢悄無聲息地退出了房間。
男人們都興奮了,紛紛進了溫泉池,迫不及待伸手在虞念身上摸來摸去。
虞念一陣陣惡心,拚命掙紮想要避開男人的手。可他們人多,那一隻隻手從四麵八方而來,不管她避到哪個方向都避不開西這些手。
男人們獰笑著,有人色眯眯說,“極品貨啊,人間尤物。”
虞念拚命扭動,眼睛都紅了。
憤怒,又恨。
突然頭頂上響起一陣鈴聲。
很優雅紓緩的音樂聲,與這裡肮臟殘忍的情欲環境十分不符。
男人們聽見這音樂聲後意外的都抽回手,沒再繼續對她動手動腳。他們圍著溫泉池依次坐下,似乎都在等著什麼。
很快虞念就知道他們在等什麼了。
有一道溫柔的女人聲音施施然揚起,從屋子角落的音箱裡傳出來。虞念對這個聲音不陌生,是秦姐。
“知道你們猴急,稍安勿躁啊,你們這樣會嚇到小姑娘的。”
有男人在嚷嚷,“彆賣關子了,趕緊開始吧。”
就聽秦姐撲哧一聲樂了,說了個“好”字,彆提多銷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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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秦姐報了一個金額,“三百萬起叫,還是老規矩,每人隻有兩次機會,最後跟不了價的就從這個房間裡出去。”
“三百萬起叫?這個數可不低啊。”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譏笑,一笑渾身肥肉都亂顫。
“貨不一樣,價格自然就不一樣,能進這個屋子的貨你們都很清楚,那絕對是極品來的。我報了低價,如果諸位覺得不值大可以現在離開。”
秦姐的聲音始終溫溫柔柔的,可說出來的話字字珠璣。
虞念死盯著現場的情況,讓她失望的是全場沒有一個男人離開。
“進這個屋就是衝著極品來的,廢什麼話?我這邊加一百萬。”有人先行喊了價。
虞念算是看出來了,能進這屋的都不是能差錢的主兒。
可如果都是這麼財大氣粗的,要麼有權要麼有勢,十幾號的男人中難道沒有認識她的?權貴圈說大也不大的。
唯一能解釋通的就是,這些男人中哪怕真有認識她的也不會表露出來。她既然能被帶到這裡來,那在這些男人眼裡就是用來糟蹋和蹂躪的。彆說能不能出得去了,哪怕出去了不管是她還是參與其中的男人都不會聲張這件事。
虞念像是被張巨大的網給籠罩著,被絕望死死困住,透不過氣來。
恍惚間就聽秦姐的聲音又起來,“諸位一定要想好再報價,因為這個屋子裡最多隻能留五人。”
話音剛落,男人們接二連三的報價聲就此起彼伏了。
虞念並沒有因秦姐這句話而感到解脫,反倒是更加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