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身體猛地一顫。
秋千被身後的男人控得緊緊的,虞念雖說在南瓜車裡,可這一刻就那麼清晰地感覺到被操縱、被控製。
就聽身後的男人語氣緩緩道,“我就是要讓虞翼遠知道,他的女兒就在這個南瓜車裡,被我控著。”
虞念呼吸一窒,想下秋千,身後的男人卻順勢一推,這下手勁不小,秋千一下就蕩得很高。
虞念下意識驚叫一聲。
聲音沒等收回來呢,秋千蕩回來的時候又被江年宴給控住了,虞念隻覺一顆心都差點晃出去。
江年宴的嗓音似乎又變得低柔,笑問,“害怕了?”
一語雙關。
“彆怕。”江年宴低笑,“有我在,你不用害怕。”
男人的陰晴不定讓虞念心生不安,她趕忙下了秋千,不想再成為他手裡的牽線木偶。
她說,“宴少既然現在都回家了,飯也吃了,那就早點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
話畢她要走。
江年宴卻不疾不徐地在秋千上坐下,“我讓你走了嗎?”
虞念頓步,轉頭看著他。
隔著隔離,中間有光,落進江年宴的眼睛裡卻沒能映亮他的眸底深處,他眸底黑壓壓的,看得叫人壓抑。
“過來。”
“宴少,我有事——”
“你知道我喜歡你乖乖的,”江年宴淡淡打斷她的話,“你不是想明白了嗎,所以剛才那麼聽話。”
虞念一顆心不停往下沉。
“我知道你骨子裡倔,但你也很清楚,就算你翅膀再硬,我也有本事讓你折翼。”江年宴冷淡地說,“包括虞倦洲。”
虞念盯著坐在秋千車上的男人,想到他剛才的話。是了,他就是想在有虞家氣息的地方折辱她。
這兩日他都算是好說話,虞念就差點忘了江年宴這個人本就不是個能猜得透的人,她想揣摩他的心思其實歸根到底都是自討苦吃。
她緊攥著手指漸漸鬆開了。
越是這個時候就越不能跟他對著乾,喜歡捕獵的獸都有一個通病,獵物掙紮得越厲害它就會越興奮。
虞念知道自己的心思瞞不過江年宴,可就算被他看穿如何?目的達到了就行。
虞念走到他身邊。
他身上明明籠罩著光,可還會讓虞念覺得寒涼。
是啊,北市接下來的日子裡就會變得一天比一天冷,最美的季節即將過去,寒冷的季節即將到來。
這也是虞念不喜歡北市的原因,如若真要找個必須喜歡的理由,她唯一能找出來的理由就是,可以穿羊絨大衣,圍上厚厚的長款圍巾,戴著手套團上厚厚的雪球,或者乾脆就往綿密的雪裡一躺,壓出個挺老長的人形。
江年宴伸手控住她的手腕,往前一拉,她就順勢被拉進他懷裡。他從身後輕輕將她摟住,看似溫柔,實則控製她無法起身離開。
他低沉沉地笑問,“這行字是寫給誰的?你當初在相思誰?”
虞念看著自己青蔥字跡,強忍著心底的抗拒和悲愴。她輕聲開口,“不是寫給誰的,就是當初覺得這句話挺美的。”
“是嗎?”江年宴的下巴輕輕摩挲著她的頭發,“我怎麼記得當年你是暗戀過誰呢。”
“沒有。”虞念馬上否認。
“緊張什麼?”江年宴微微收緊摟著她腰的胳膊,雖說含笑,可眼裡始終陰沉。
他說,“就算有暗戀的人也沒什麼,少女懷春的年紀,很正常。”
“真的沒有。”虞念說。
江年宴的唇貼著她的臉頰,低低淺淺地笑說,“沒有就好。”
他這般貼近,虞念就算不用回頭看他的臉也都能明白他想要乾什麼。尤其是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挑開她胸前的扣子……
意圖就更加明顯。
“宴少……”虞念後背挺直,儘量壓著因憤怒而顫抖的嗓音,“你現在的傷口還沒好。”
“我沒吃飽。”江年宴說著將她的身子轉過來。
空間有限,她又他鉗製在懷,就隻能跟他近乎相貼。
也就方便了男人的為所欲為。
衣扣鬆懈,衣衫不整,陽光打落她光潔的肩頭上,他眼底湧動著的是情欲的浪,在一點點將她湮沒。
“那……我去再給你拿點吃的。”虞念呼吸急促,試圖裝傻充愣。
“不用。”江年宴的嗓音低低沉沉得性感,像是長了腳似的一個勁往人心裡鑽。
他俯身上前輕輕咬開她的衣扣,“吃你就夠了。”
最直接的邀請。
毫不遮掩的。
虞念知道一旦他想,她是不可能逃脫得掉的,微微撐開他結實的胸膛,她說,“宴少,我們回屋裡……”
“就在這。”江年宴張口咬住了她。
臉埋在了她的胸口。
虞念一激靈,渾身也都忍不住輕顫一下。
引得男人讚歎,“虞念,你這具身子真是媚得讓人忍不住想要,”他輕咬她的脖頸,情欲濃厚,“乾死你。”
虞念緊緊抿著唇,不想讓自己的聲音泄露出來。
男人卻不滿意她的隱忍,修長的手指輕輕掰開她的唇齒,“彆忍,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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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這裡。
瞬間,屈辱感似萋草在虞念心裡野蠻生長。
次日虞念才從江年宴的彆墅裡出來。
雖然他有傷在身,可沒少折騰她。
這次不同於上次,虞念清晰地墜入了萬劫不複。
從花園到客廳再到臥室,她被江年宴揉成了各種形狀,一次次承受著他帶給她的巨大歡愉。
好在第二天江年宴有內部會議,虞念這才得以離開。
老劉來了彆墅,江年宴命他送虞念回家。
老劉瞧著虞念的眼神裡多了一些彆有深意,但很快就恢複如常。
上了車,虞念幾乎散架般地靠在後座上,還不能失去儀態儀表,畢竟讓旁人看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