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心涼了半截。
不可能啊,怎麼會無端中招?
上車後她沒吃任何東西,也沒聞到異常的氣息。這車上也沒吃的,如果有氣味的話那黎白怎麼沒事?
目光落在手旁的礦泉水瓶上,一激靈。
是了,她喝了水。
當時她同時叫了好幾種車型,想著什麼車型來得快就坐哪種。最快接單的是專車,車上都礦泉水的,正好她上車後也覺得口渴了便喝了水……
黎白在水裡動手腳了。
可是這也太巧合了吧?而且她叫車都是平台派車,黎白怎麼就恰好能接到她的單?隻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原本來接她的車根本就不是黎白。
她上了車喝了水很快就迷迷糊糊睡著了,所以就算專車司機打電話來她也聽不見,因為她喝了動過手腳的水,因為黎白拿走了她的手機。
“黎白,你到底想乾什麼?”虞念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現在這種情況她也沒法跟外界聯係,車窗外黑乎乎一片,看來是不在城區了。
“你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黎白看出她剛才的打算,笑得陰沉沉的,“虞念,彆想著自救了,沒用的。知道為什麼沒給你綁起來嗎?我給你下藥的量足著呢,三天的量,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她從後視鏡看了虞念一眼,“這三天你渾身無力,但意識會清醒,我就是要你清醒地體驗被人糟蹋的感覺。”
虞念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春藥,之前江擇用在她身上的。
“放心,不是春藥。”黎白也不愧是能混上高位的人,眼睛毒,一下看穿虞念的心思。“隻是會讓你全身無力,對方有蹂躪的癖好。”
虞念警覺,“對方?是誰?”
“放心,不是王總,你背靠著江年宴,他對你有賊心也沒那個賊膽。但這次我把他給得罪了,他想弄死我易如反掌。我必須得自救,對方是王總不敢得罪的勢力,但就是有個要求,那邊就是對你感興趣。”
黎白語氣陰沉,“也算是替我解恨了。”
虞念聽了這番話腦袋嗡嗡的,她說,“你的最終目的不就是為了保命嗎?我能確保你的安全,而且你想遠離王總也很容易,我可以送你出去,再給你一筆錢,保你衣食無憂,隻要你放了我。”
黎白聽了後像是聽見了笑話似的,“你?就憑你?虞念,你還當自己是虞家千金呢?這個時候傻子才信你的鬼話!你都自顧不暇了,你哪來錢和人脈?”
“我沒有,但是……江家有。”虞念豁出去了,“你也說了,我背靠著江年宴,隻要我跟他說清楚這件事,他不會為難你,也會滿足你的要求。”
“放屁!”黎白惡狠狠的,“他要真那麼在乎你,我把你擄走這件事他不會善罷甘休!”
“那你有沒有想過,一旦我出事,他肯定會追查到底,你以為你能逃得了?”
“虞念,你以為過了今晚你還能回得去?想回去那也得等對方玩夠了,到時候我早就遠走高飛,你或者是江年宴又能耐得了我何啊?”黎白笑得猙獰,“都不用多,隻要幾個小時的時間你就能離開邊境線,到時候江年宴哪能知道你被帶去哪了。”
虞念的冷汗一下就出來了。
黎白說,“你還是收了心思吧,乖乖的可能還不會受罪,否則那夥人什麼事做不出來?折磨人的花樣多著呢。”
話畢一個猛地拐彎,虞念猝不及防,整個人撞在了車門上,許是藥勁的緣故,很快她就失去了意識。
虞倦洲給虞念打了五六遍電話,都被提醒說關機。
他就在虞念的家門口,今晚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坐立難安的,乾什麼都心裡不踏實,總覺得像是要出什麼事似的。
他先給療養院那邊打了個通電話,療養院告知宋嵐的情況一切都好,就是上次病了之後總不配合吃藥,還總是發脾氣,後來江先生打了電話來,還親自又來了趟療養院,宋嵐才肯乖乖吃藥。
虞倦洲聞言驚訝,詳細追問療養院。
療養院得知他並知曉這件事也覺得不解呢,“我還以為你們都知道這件事呢。”
又接著說,“你們離開療養院之後宋女士不是很配合吃藥,江先生打來電話詢問宋女士情況的時候知道了這件事,便在電話裡勸說了宋女士,宋女士挺聽他話的,之後又發生不吃藥的情況,江先生親自來了一趟,宋女士便吃藥了。”
虞倦洲沒料到江年宴會做這些事,等結束通話後怔愣了好半天。
之後他給虞念打電話就打不通了。
他乾脆驅車來了她家,敲門,人不在家。
心裡的不安就加重了。
給喬敏打電話,喬敏在加班,沒跟虞念在一起,也不清楚虞念去了哪裡。
沒轍之下,他隻能給江年宴打電話。
江年宴接電話的時候就在餐廳,得知是虞倦洲多少有點愕然。當聽到他問及虞念時,江年宴說,“手機沒電了。”
“她跟你在一起?”虞倦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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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宴說,是。
虞倦洲就沒再多問,但明顯能察覺出情緒的低沉來,良久後他說,“你後來又去療養院的事我聽說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