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平靜的水麵突然被掀起了風浪,劉總的情緒由安靜到突然躁狂不過短短數秒時間。
他手舞足蹈的,虞念見狀伸手來拉他,不想被他反手狠狠抓了一下,手背上就多了幾道抓痕,抓得挺狠,破皮流血了。
一直盯著室內情況的那名保鏢見狀一驚,立馬上前控製局麵。
但畢竟是自家人,所以那保鏢也不敢用鉗製的辦法,隻能緊緊抱住劉總,與此同時想伸手去按鈴,被虞念給阻了。
“一旦衝進來不少人,劉總的情緒會更受刺激。”虞念給了理由。
保鏢沒轍,問虞念怎麼辦?
虞念要他稍安勿躁,但先不讓他鬆手。她輕聲安撫劉總,漸漸的,劉總平靜下來了。
一臉的茫然,顯然不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虞念示意保鏢鬆了手。
安撫劉總說沒事了,又問劉總剛剛是看到了什麼還是聽到了什麼?
沒等劉總回答呢,就聽保鏢說,“虞總,我覺得還是叫醫生來吧,或者我出去叫一下劉副總。”
“劉總現在情況都已經穩定下來了,驚動那麼多人乾什麼?再讓劉總緩緩,一會兒再出去通報。”虞念嗬斥。
都是不能得罪的人,保鏢隻好作罷。
劉總皺著眉頭想了好半天,“我剛剛好像看見牆角站了一個人,具體的又說不上來,總之是挺嚇人。”
他看向虞念,“我剛才是有什麼行為不妥嗎?”
虞念說了句沒事,又低頭看了一眼。劉總順勢一看,驚愕,“是我抓的?”
虞念抬手看了看,“沒什麼大礙,抓破點皮而已。倒是劉總你的手……”她示意了一下。
劉總抬手看了看。
虞念抬眼跟那保鏢說,“不是事無巨細地照顧嗎?劉總的指甲都長了,怎麼都沒人幫著修剪?”
保鏢聞言道,“我馬上去叫護工。”
“叫什麼護工?你一個大活人在這不能伺候你們劉總?”虞念不滿。
保鏢心說,我是保護劉總安全的,又不是來伺候劉總日常起居。但麵對虞念他又不敢說什麼,便打開床頭抽屜。
虞念一瞧,嗬,還挺齊全。
保鏢給劉總剪指甲的時候劉總看上去渾渾噩噩的,顯然,雖說是沒像之前那麼情緒波動了,但還是不如正常時候的思維清晰。
不過對虞念倒是挺內疚的,一個勁道歉。
又聊了會兒劉總顯得倦怠了,虞念就從臥室裡出來了。
劉恒衍見狀趕忙上前,“我爸他怎麼樣?”
臥室隔音效果好,所以剛剛劉總出了狀況,外麵的人是一點都沒聽見。
虞念說,“看著還行。”
跟著她一同出來的保鏢不著痕跡地看了虞念一眼。
很快劉副總就過來了。
這期間他一直被江年宴拖著,雖說心裡著急,但也不能表現得太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