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虞念挑挑眉,“你確定?”
唐詩詩見狀,笑,“你這是幾個意思?是嫌三天多啊還是嫌少啊?沒事,你要是覺得被他跟著跟得煩,可以多借我一陣子。”
虞念似笑非笑的,“你可真是嫌命長啊。”
“什麼?”周遭音樂聲太大了,唐詩詩一時間沒聽清。
虞念衝著她擺手,表示沒什麼。
心說,唐詩詩就是典型沒遇上對手的那種女人,還三天就行,她那是不知道江年宴的大胃口,真要是連續三天的話能弄死她。
虞念補了一句,斷了唐詩詩的念想,“想都彆想了,彆說三天,三分鐘都不借。”
唐詩詩拿肩膀輕輕撞了她一下,“德性,從小到大就小氣,不過就是個保鏢嘛,天底下保鏢那麼多。”
“對啊,天底下保鏢那麼多,你何處無芳草啊?”虞念反將一軍。
唐詩詩捂嘴笑,“這不就是心裡的執念嗎,誰讓今天又看見阿宴了呢?這就好比很早之前就喜歡上的一樣東西遲遲得不到,沒想到多年後又碰到了,你說,換成是你,你不心癢癢啊?”
“不癢。”虞念一點都不給她麵子,“明擺著不是自己的東西為什麼還要橫生念頭,純粹就是找虐。”
唐詩詩一撇嘴,“我可不相信有什麼瓜是要強扭的,無非就是給的條件不夠嘛。”
虞念輕笑,“阿宴這個人,可不是你想強扭就能扭得過來的。”
唐詩詩說,“要是跟阿宴說借他幾天他肯定不樂意,彆看他是個保鏢,但骨子裡挺傲的。”
“你知道這點就行。”虞念說。
“所以啊,我想出個辦法來。”唐詩詩兩眼放光,“你多少錢聘他的,我加倍,不,翻三倍,我把他挖過來。”
虞念愕然瞅著她,“你進出保鏢已經很多了吧?我進酒吧的時候看見外麵都有你的保鏢。”
“所以這就是差彆啊念念。”唐詩詩欲哭無淚的,“我就算帶是個保鏢都比不上一個阿宴啊,你看你自己就知道了,從小到大進出隻帶著阿宴一人就夠了,我呢,呼啦啦的那麼多號人,煩都要煩死了。”
虞念靠在沙發靠背上,一手輕輕晃著酒杯,順著唐詩詩的話反攻她,“你也知道阿宴百般好了,我為什麼要讓你挖走他?”
唐詩詩嘻嘻哈哈的,“瞧你,就因為個男人跟我翻臉是吧?阿宴是個成年男人了,有自己的選擇,要不然你把他叫過來,問問他怎麼樣?念念,你是他的雇主不假,但現在可不是舊社會,還有賣身契啥的。”
虞念見她不到黃河不死心,便不再勸了。朝著江年宴所在的方向抬手示意了一下,很快江年宴就上前來了。
依著現如今他的身份,那見著他的人勢必要哈腰示好的,他也勢必是c位的人。
但他上前後就站在她身邊,外人眼裡還真是十足的保鏢標準。
虞念示意他坐。
江年宴見她似乎要談什麼事,就順勢在對麵沙發上坐下來。
虞念身邊沒空位,江年宴往她對麵一坐就更是像極了保鏢的身份。可他本身氣場在,坐定後,就顯得他身邊的白姓男瞬間被壓下去了。
那白姓男似乎也感覺到了,就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
虞念說,“唐小姐有意挖你,說是要三倍薪金——”
“薪金任你開。”冷不丁的,唐詩詩開口打斷了虞念的話。
虞念愕然,扭頭看唐詩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