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的地方。
高大的男子,身強力壯。
身材豐滿妖嬈的女人被他按在桌上,肆意縱情。
這本該是極其私隱的事,可男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且剛才引路的保鏢都不以為然的樣子,想來這種事男人都習以為常了。
倒是女人有點扭捏了,還時不時拿眼睛瞄他,眼神裡儘是勾引誘惑。
“布爺,人家不好意思了……”
男人抬手就是一巴掌,粗聲,“給老子趴好。”
意思很明顯,就是要江年宴看著。
當年的江年宴年輕氣盛,做事也從不慣著看不進眼的人。
他冷聲,“布爺見客的方式這麼特殊嗎?”
布爺停了動作。
幾乎粗魯地將女人拉起來,也沒容她穿衣服,就將她往江年宴方向一推。
女人也是風塵,風情萬種的朝他懷裡撲。
江家宴利落一閃,躲開了。
女人見狀嘴一撇,“什麼意思嘛。”
布爺示意她離開,女人抓過衣服走了。
“不喜歡這女的我再給你換一個。”布爺將褲鏈拉上,慵懶地說。
中年男子,很魁梧,脖子有處刀疤。
江年宴淡淡地回,“不感興趣。”
布爺笑,“年紀輕輕就這麼性情寡淡可不好。”
江年宴言歸正傳,“布爺找人特意接待,不是為了讓我欣賞春宮圖吧。”
布爺坐下來,目光如隼,問他,“就是你,闖穀斬鷹?”
“是。”
“你膽子很大。”
“布爺手底下的人都能做僭越的事,豈不是膽子更大?”
布爺挑眉。
江年宴便將千城遺體被遺棄鷹穀一事說了出來,關於殺人棄屍的凶手,江年宴也想了很多。
此人如果是受雇者,那也絕對在東南亞有一定的勢力。能想到在鷹穀棄屍,說明此人對布爺的地盤很熟悉。
就目前來說,勢力最大的就是布爺,此人能在布爺的眼皮子底下行事,十有八九就是布爺的人。
布爺一聽這話陷入沉默。
良久後跟他說,“既然對方也是個有權勢的,那你有想過怎麼辦嗎?”
江年宴說,“我想跟著布爺。”
隻有跟著最有權勢的人才有機會往上爬,才會豐滿自己地羽翼。
不管是虞翼遠還是江家,以那時候的江年宴都沒能力抗衡。
“你說布爺是個十分謹慎的人,他怎麼會收下你呢?”
虞念忍不住問。
這五年來她嘗過商場如戰場的滋味,那都是不見血的交鋒。可江年宴過往的經曆都是真正的血淋淋,不論他在虞家還是在東南亞。
似乎貫穿他的都是最鮮活的殘忍,讓他更能直麵人性。
怪不得他跟同齡人比多了狠戾,性格也是偏執。
“在狼口脫險的時候,布爺就注意到我了。”江年宴說。
布爺也算是給了他見麵禮。
竟找到了當年殺害千城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