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想依賴你,就讓江年宴想想就能樂出聲。
這一晚他自然是有理由不走的。
虞念被他折騰得要死,最後著實承受不住,擎住他厚實的胸膛抗議,“你怎麼越來越沒節製了?”
江年宴一腔熱情哪能是她說停就能停的?將她的兩隻手腕輕輕控住,低笑,“你是我的,我為什麼要節製?”
他的薄唇又貼在她耳畔,“我要是節製了,你能忍得了?”
虞念被他的氣息撩得呼吸急促,趁著他壓唇下來,她迎合與他交纏,又順勢咬了他一下。力道不重,會有淺痛。
江年宴唇角有一點紅,抬眼看她,見她眼裡十足勾人氣,低笑,“妖精。”
“江年宴,”虞念伸手圈住他脖子,“你說你以前在虞家的時候對我就有非分之想,我可一點都看不出來,你真能裝。”
“裝得辛苦。”江年宴低笑。
“那辛苦了怎麼辦?”虞念故意問。
江年宴挑眉,“你想知道?”
虞念迎上他的目光,“你想說,我就想知道。”
江年宴低頭下來,薄唇擦著她的臉頰落在她的耳畔,嗓音性感磁厚,“去洗手間。”
虞念呼吸加快,一下就明白了,臉頰緋紅,“流氓。”
“說什麼?”江年宴壞笑。
虞念嗔,“說你是流氓,小小年齡思想就不健康。”
“不健康是嗎?”江年宴抬手蜷起她的腿。
“乾什麼?”
江年宴笑語,“乾不健康的事。”話畢勁身一衝。
虞念驚喘。
很快被他薄唇壓下堵住了她全部的嬌嗔。
虞家老宅裡先是確定好管家,然後陸陸續續的進人了,該收拾的收拾,該布置的布置,不少物資也是一車車往老宅裡拉,衣食住行,樣樣都是不落的。
管家姓武,挺唬人的姓,但不會功夫。是個長得都挺中規中矩的中年人,說話辦事卻是相當平穩,滴水不漏的。
是江年宴親自定下來的人,跟虞念說,彆看其貌不揚,能力相當強,以前是在國外王室大族裡做過管家的人。
那怎麼不做了呢?
江年宴說,武管家的兒子回國發展,他自然是要跟著兒子走了。
又說了武管家兒子的情況,之前學什麼專業的,現如今從事哪行等等。
聽得虞念彆提多詫異了。
她詫異的不是武管家的兒子,而是江年宴,這完全是要把人祖宗幾代都查個底兒明的節奏。
不光是管家,其實老宅上下能進來的下人基本上都是江年宴定的。
最開始虞念是躍躍欲試,選了幾個人後覺得太麻煩了乾脆就全都落到江年宴頭上。
虞念說,“就武管家的長相在整個老宅裡都是帥的了。”
江年宴說,“沒辦法,現在長得稍微有點姿色的都想著去乾直播了,哪願意伺候人?”
虞念似笑非笑睨著他。
江年宴瞧見這幕後說,“我說得不對?”
虞念笑哼哼的,“是沒帥的嗎?不見得吧,我瞧著我選中的那幾個長得就挺好,不說有多帥吧,但十分精神耐看的。"
她選了幾個看宅子的保鏢。
身強力壯的自然不在話下,主要是年輕有活力,長得又精神。
但江年宴看了之後直皺眉,竟全給否了。
虞念簡直無語問蒼天了……
”不是讓我選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