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詞聽兩麵。
但唐慧等人隻聽一麵之詞,聞言虞念的話後又是咄咄逼人,尤其是唐慧,說出來的話不是很好聽,認為虞念在裝可憐。
唐慧說,“老三,知道你心疼虞念,但物是人非,現如今她可不是什麼落魄千金了,人家是上市公司主席,可不用再看人眼色行事了。”
說這番話很明顯的陰陽怪氣。
虞念沒理會唐慧的這番話,也不沒有辯駁的意圖。
這裡所有的人架起來,都不如江年宴的一句我信你來的重要。
所以她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唐慧,然後又風平浪靜地移開目光。
就這麼一個反應,一下讓唐慧破防了。
唐慧可巴不得見虞念歇斯底裡地跟她吵呢。
在她認為,她兒子所經曆的一切不幸都跟虞念悔婚的那刻起開始。
所以見虞念竟連搭理都沒搭理她,氣得直跳腳,“你這是什麼態度?再不濟我都是你的長輩!你竟然這種態度?瞧不上誰呢?”
正吵嚷著,江欣急匆匆趕來了,大老遠就聽見唐慧的大嗓門,一個頭兩個大的,“大嫂,你這麼大吵大鬨的不怕被人看了笑話啊?”
唐慧冷嗤,“始作俑者都沒覺得丟臉呢,我丟什麼臉?”
雖然這麼說,但嗓門是小下來了,因為江年泰瞪了她一眼。
江欣在來時的路上大致聽說了事情的經過,她上前看著虞念,小聲問,“你是被人冤枉的吧?或者是老太太的毒性還沒解呢?”
虞念抬眼,她沒對江欣解釋,卻是看向江年宴,問她,“你信我嗎?”
江年宴從來了醫院到現在始終沉默,他的態度讓虞念心裡沒底。
江年宴垂眸看她,“那我問你,你有做那些事嗎?”
“沒有。”虞念語氣堅決。
江年宴微微點頭,“好,我知道了。”
虞念一怔。
江年宴沒多說什麼,因為老太太的檢查做完了,他去找醫生。
江欣笑,小聲說,“他是絕對相信你,念念,我也相信你,我覺得肯定是老太太體內還有毒性呢,據說有的菌子毒性特彆大,以為是清除了,但實際上還有殘留。”
虞念聽著這番話心生感動,說了聲謝謝。
老太太的傷在頭,摔倒的時候磕破了。
傷勢雖說不嚴重,可事件的性質很嚴重。
唐慧咋咋呼呼的,“媽,您都流血了,這就是蓄意傷害!能報警的!”
老太太脾氣挺大,一揮手把桌上的水壺給甩地上了,哢嚓碎了一地。
嚇得唐慧趕忙噤聲。
老太太皺眉瞪著江年泰,“你自己老婆管不住嗎?在病房裡吵吵嚷嚷的,嫌我命長是吧?”
唐慧剛要開口解釋,老太太就嗬斥了一嗓子,“都給我走!”
江年泰命唐慧閉嘴。
除了管家,其他人都被趕走了。
包括江年宴。
甚至都不給虞念解釋的機會。
看見虞念就很煩躁地揮手,示意她趕緊走。
江年啟也被老太太給罵了。
因為江年啟問老太太,虞念做出這種事就這麼饒過她了?至少得讓她當著江家所有長輩的麵跟您道歉。
老太太又給江年啟一頓罵,讓他滾回家去,彆在她眼前晃悠,讓人看著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