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在記者招待會時,虞念正在醫院裡陪喬敏。
她昨晚不放心聯係了喬敏。
喬敏告知她虞倦洲已經回去了,說有人在陪床。
虞念前思後想的都覺得不對勁,又給虞倦洲打了電話。
虞倦洲的嗓音聽上去很沉很落寞,像是喝了酒,但又沒喝多的那種。他說他有事就先走了,至於虞念問及到底是什麼人去照顧喬敏的事,虞倦洲沒給任何回應。
次日到了探病時間,虞念就火急火燎來了。
結果還真看見謎底了。
喬深得知虞念來所以一直在病房裡等著,見她到了後,喬深跟她交代了一些事,便回律所見客戶去了,臨走時還跟虞念說,這裡就交給虞總了,勞煩。
虞念這才想起昨天擦肩而過的那一幕,怪不得眼熟呢。
問喬敏。
喬敏說了實話,“我承認是有點利用喬深的意思,但如果不這樣的話,昨晚你弟弟不會走。我跟你弟弟確實不適合走太近了。”
虞念豈會不了解喬敏?
問她,“你對喬深什麼心思?”
如果不是有所考量的話,喬敏不會平白無故拿人當擋箭牌。
果然,喬敏說,“我是有心想觀察觀察他。”
虞念知道那個喬深,這麼多年了似乎對喬敏總是抱著心思的。
雖然知道這是喬敏的自由,而且也該替她高興,但虞念就總開心不起來。
在她內心深處她是矛盾的,她不喜歡虞倦洲跟熙子在一起,也不喜歡喬敏跟喬深在一起。
她隻想虞倦洲與喬敏在一起。
江氏的動靜不小。
喬敏身體緣故也工作不了,就陪著虞念一同看見麵會。
所以當江年宴當眾說到“聘禮”二字時,正在用吸管小口抿水的喬敏一個冷吸氣嗆得直咳嗽。
虞念也是怔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趕忙上前給喬敏拍背。
喬敏咳得牽扯著傷口疼,好半天才恢複過來,指著手機屏裡的江年宴,愕然問,“念念,他這是在跟你求婚嗎?”
虞念其實腦子裡也是亂糟糟的。
關於這件事江年宴也沒跟她打過招呼啊。
就算之前有這個意向,可他也沒告訴她會這麼大庭廣眾吧。
“可能……吧。”
喬敏被她的回答給逗笑了,“可能吧?你倆有沒有到談婚論嫁的程度你不清楚?”
虞念心說,清楚才怪。
就算清楚,哪能抵得住這一招呢。
喬敏瞧著她這神情,愕然,“你不會……真不知情吧?”
虞念點頭,“真不知道。”
見麵會現場這邊,又是一番極其“熱鬨”的景象。
先是全場鴉雀無聲。
好像江年宴的話是投了枚核武器似的,大家的反應都像是置身在核反應堆裡。
但很快,全場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