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嵐和江老太在虞念身邊陪了半月左右,除了虞念懷孕的事,兩個老太太還主動幫忙張羅即將到來的婚事。
主要是訂來婚禮的嘉賓名單。
江家家大業大,人員也複雜,江年宴又是作為江氏主席,他的婚禮自然備受關注,來參加婚禮的人也自然不少。
虞家呢,旁親雖說比不上江家,但作為江南大戶,要說沒人也不可能。
然而宋嵐是了解虞念的,便擬定少量平時關係尚且不錯的嘉賓。
這天虞念也鄭重跟兩位老太太聊了。
她說,“這場婚禮不宜大張旗鼓,阿宴剛上任不久,有太多事要忙,我也不希望讓他把大部分精力用在婚禮上,好事雖然是好事吧,但也怕人多嘴雜,再惹些沒必要的誤會,所以來得忍不一定要多,隻要關係不錯的就行,而且阿宴那邊也會有些合作夥伴會來道婚禮上。”
這件事是由虞念來說,所以宋嵐不能說什麼。
江老太有些不高興,“婚禮大事,如果這是老三的主意,那他就該跟我們好好解釋一下,尤其是當著你母親的麵。”
宋嵐一聽江老太的話,心裡小小的不悅也一掃而光了,她說,“你也彆急,這款是肯定是他倆商量好的,誰說不都一樣嗎?”
江老太歎氣,“他倆的婚禮哪能簡單處理呢?我可不想委屈了念念。”
這是她的真心話。
虞念能嫁進江家,江老太比任何時候都要高興。
虞念輕聲說,“這是我的主意。”
江老太和宋嵐都愣住。
虞念說,“綠洲項目是江氏和虞氏共同參與的,已經惹來了不少紅眼。現在兩家都應該低調行事,以免帶來負麵影響;而且我現在還有身孕,太多不想乾的人隻會增加風險。”
江老太一聽後者原因,連連點頭,“對對對,這點太重要了。”
宋嵐也點頭,“是啊,一番有些心思歹毒的奔著念念肚子去了,那好好的婚禮就毀了,勢必會給兩家造成影響。”
江老太神情凝重,“婚禮當天的安保一定要做好。”
宋嵐說,“做好安保是一方麵,那些被邀請的嘉賓都非富即貴,也不好搜身的。所以咱們就按照孩子們定好的去做吧。”
宋嵐說的這點是事實,千防萬防總不能對著嘉賓們下手,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化繁為簡,精選參加婚禮的嘉賓。
“所以,嶽母她沒生氣?”
江年宴這陣子推掉了大部分的應酬和出差行程,下了班就回家。
可就幸苦了公司裡的其他高層,也包括虞氏那邊的,畢竟項目要按照時間去推進。
江年宴這句“嶽母”叫得順口。
就如同他現在哪怕是當著江家長輩的麵都叫虞念為老婆了。
為此還被江家長輩叫去訓話。
“畢竟還沒過門,禮儀要遵守。”
長輩們有長輩們的傳統和固執,江年宴尊重,但不能遵守。
他說,“她本來就是我老婆,我這麼叫有什麼問題?”
氣得長輩們吹胡子瞪眼睛的。
在“討伐”的長輩中沒有江老太,但江老太也提醒了江年宴,“你吧,在長輩們麵前收斂些,他們說什麼你嗯啊應著就行,何必跟他們硬碰硬?他們為什麼雞蛋裡挑骨頭你又不是不知道。”
江年宴當然知道。
江氏易主。
這些長輩們心生不安,總是想著通過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來試探是否能拿捏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