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是躺下了。
但跟江年宴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她對他的需求太了解。
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胸口。
可真是滾燙又手感極好。
她最喜歡看他動情時的大汗淋漓,汗珠順著肌理溝壑徐徐下滑,彆提多性感了。
“那你怎麼辦呢?”她問了句。
江年宴腰腹一緊,抓住她的手,“知道我難受還故意逗我?”
“哪有,我就是想著如果你難受的話,興許我能幫上忙。”虞念這麼一折騰也不困了,說這話時嘴角抿笑的。
江年宴轉頭看她時,眼眸深處像是隱隱耀過火苗,那是她很熟悉的火苗,很容易星火燎原,然後就將她燒得皮肉儘毀的。
“幫我?你說認真的?”他似笑非笑問。
虞念被他眸光裡暗藏的星火燙了一下,將臉扭到一邊,氣息稍稍轉促了,“我就是隨便說說。”
“這個時候隨便說說?”江年宴居高臨下微微壓過來,薄唇貼著她的耳朵,“念念,不能這麼逗男人。”
他拉過她的手,十指相扣,意圖就很明顯。再開口,聲線因情欲顯得低啞磁性。“老婆……”
虞念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奔騰,這個可惡的男人,哪怕隻是氣息靠近就總能勾得人心癢癢的。
她轉過來,紅著臉小聲說,“又不是沒幫過你,結果呢?”
結果兩隻手酸脹了一晚上,第二天拿手機手指頭還在抖呢。
江年宴瞧見她一臉的嗔怪,想起那時候的場麵更是熱血賁張的。
懷中女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緣故,眉眼流轉的眸光裡多了更多的嫵媚妖嬈,看得江年宴心口癢癢的。
“那怎麼辦?不負責了?”他貼近她,耍賴的口吻。
虞念的心跳被掀得很快很快,呼吸也是一下短過一下。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他就順勢低下頭。
櫻紅的唇輕輕貼在他的耳畔,極小聲地說了一句話,說完後臉頰就倏地更紅了。
江年宴在聽的過程中胸口就倏地極速起伏,之後看著她,眼裡的星火就烈烈而燃了,燃得連聲線都更加沙啞了。“你願意?”
虞念纖細的手指輕輕描繪著他胸口結實的肌理線條,斂眸紅臉,“我就是想……這種方式能快點吧。”
江年宴情不自禁吻上她的唇,“好老婆,我儘量快。”
翌日,虞念睜眼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她沒立馬起身,就是靜靜躺了能有個一兩分鐘才緩緩坐起身。抬眼一看時間,竟是快中午了。
她一驚,雙腳剛踩上地毯呢,臥室門就被推開了。
竟是江年宴。
“今天怎麼沒去公司?”虞念一開口嗓音沙啞的,嘴角還扯著隱隱的疼,不用想,肯定腫了。
江年宴端了杯溫水進來,眼裡又儘是溫柔了。
跟昨晚似貪嘴不滿的獸大相徑庭。
“今天不是去產檢嗎?”
虞念手裡多了杯水,聞言一愣,“你陪我去?”
“當然。”江年宴覺得她這反應來得好笑,“你也彆急,之前約了十點吧,我看你睡得沉就沒叫醒你,我跟醫生改了時間。你慢慢來,不著急。”
虞念抿著水,抬眼瞧著他,“你不去公司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