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敏被掐得透不過氣來。
試圖掙紮卻無濟於事。
她隻覺得呼吸越來越艱難,耳畔就連喬深歇斯底裡的聲音都漸行漸遠。
可就在她以為自己馬上要見閻王的時候,喬深突然鬆開了手。
“敏敏……”喬深又突然變得緊張,趕忙安撫著她,“我不想傷害你的,但、但是你做得太不對了,你怎麼能背著我跟虞倦洲來往呢?”
突然能呼吸的喬敏在大口喘著氣,又在劇烈咳嗽。見他稍稍鬆手了,她奮力將他推開就要跑。
哪會是發了瘋的男人的對手?
被喬深一把扯了回來,用力一甩,喬敏整個人就摔地上,腳踝骨也崴疼得要命。
下一秒喬深騎上了她,鉗製住了她的掙紮。
臉部肌肉扭曲,眼裡都是惡狠狠的光,“你跑什麼?我這麼愛你,你就這麼對待我?你這個蕩婦,你在勾搭我的時候還不忘勾搭彆的男人是吧?”
喬敏的手腕被他扯得生疼,衝著他喝,“喬深你瘋了是吧?放開我!”
“瘋了?你現在覺得我是個瘋子是吧?”喬深說著就壓身下來撕扯她的衣服,“我今天就瘋給你看!”
“放開!”喬敏聽見上衣衣料被扯壞的聲響,頭皮都要豎起來了。
這雖然是活動現場,但化妝間都是安排在現場樓上,隔音相當好是一方麵,更重要的是她的化妝間是獨立分開的。
主辦方重視她,特意安排了獨立化妝間給她。
結果現在倒成了她的困難之境。
喬深狠狠吻上了她。
狠咬。
喬敏疼得眼淚都下來了。
就在這時,化妝間的門被人強行撞開。
紛雜的腳步聲衝過來。
喬敏隻覺得身上一輕,緊跟著聽見喬深歇斯底裡的喊叫聲。
有人蹲身下來將她拉起,用一件西裝外套裹住了她,一並摟在懷裡。
喬敏戰戰兢兢抬頭,摟著她的人是虞倦洲。
虞倦洲眼裡是陰沉沉的光,低頭與她對視,低聲說,“沒事了。”
喬敏這一刻情緒再也繃不住,眼眶就紅了。
虞倦洲的大手微微一壓,將她的臉埋在胸口,輕撫著她。
可看向喬深的眼神,幾乎是想殺人的狠辣。
化妝室外站了主辦方的人,見了這幕後都嚇傻了。
重要嘉賓遭遇意外,這不就在砸招牌嗎?連連解釋,“我們真的安排了安保人員……”
虞倦洲沒譴責主辦方的人,淡聲請他先出去,然後叮囑他,“這件事我不希望外界知曉。”
主辦方連連點頭,那必須的啊,傳到外麵那是對品牌形象的巨大打擊。
跟他說話的人他認得,那在生意場上可是舉足輕重的地位,再加上屋子裡還有四名看上去就挺能打的保鏢,更是不敢招惹,便趕忙離開。
喬深被進來的保鏢給按住了。
還在吼叫怒罵。
虞倦洲輕描淡寫地說了句,“太吵了。”
其中一位保鏢就在化妝間裡找來了抹布,團成球,一個巧勁狠壓住喬深的舌頭將其塞進了嘴巴裡,塞得結實,喬深再想叫就叫不出來了。
虞倦洲將喬敏輕輕拉起來,低聲問,“腳怎麼了?”
喬敏低垂著臉,“崴到了。”
有人搬了椅子上前,虞倦洲讓她坐下,順勢單膝跪地將她的腳抬起。
“不、不用了——”
“彆動。”
虞倦洲將她的腳放到他腿上,輕輕按了按她的腳踝骨。
見她皺眉,他問,“這麼碰也很疼?”
喬敏點頭。
虞倦洲臉色凝重,將她的腳輕輕放下,說,“我們去醫院看看,稍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