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申賢麵不改色地在李賢忠對麵坐下,如果是其他人在打電話發脾氣,那會很令人驚訝,但如果是李賢忠,那就完全有可能,與其說李賢忠脾氣不好,不如說他的語氣本來就很粗魯,“就是啊,他很生氣。”
甚至地位遠低於他的秀一也沒有表現出特彆緊張的樣子,在秀一看來,李賢忠幾乎有一半的概率在罵人,所以一點也不奇怪,“馬上上菜。”
甚至服務員似乎也習慣了李賢忠,或者受過培訓不要在意,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房間,“不,你這家夥……我怎麼知道那個?我是看心臟的,心臟!”
在此期間,李賢忠也沒有掛斷電話,一直在發脾氣,有趣的是,對方沒有屈服,“哎,學長學弟情都是什麼啊。”
“學長學弟情是……這種時候才是學長?”
“嗯?你這樣我會很失落的,之前我和你在高爾夫球場……”
“知道了,知道了,哼。”
對方似乎是能給李賢忠重要東西的人,‘高爾夫……’
因為坐得近,再加上仲景的原因,秀一能捕捉到一些小線索進行分析,他捕捉到了對方說出的一個詞,[高爾夫是李賢忠最喜歡的愛好之一。]
‘高爾夫球場?’
[也許吧。]
因為這樣在進行推斷,李賢忠終於掛斷了電話,“把患者資料發過來,那麼,下次你得替我安排一輪。”
“好的,好的,馬上整理好發過去。”
“哎呀……送些心臟患者來,我也得研究這個。”
“從下次開始,謝謝學長。”
“掛了。”
申賢等到李賢忠把手機放到坐墊下麵後,才開口說道“是誰?陳泰?”
“對,陳泰,那家夥為什麼還沒退伍,一直在軍隊裡?升不了少將就該出來,不是嗎?”
“作為軍隊高官可能有例外條款吧?我也不太清楚,不說這個了,但是,又有患者送來?”
“就是那個,那小子是泰華校友才當醫院院長的,總是在虛構的日子送患者來……”
“不過陳泰幾乎像釘子一樣紮在首都醫院院長的位置上,住院醫生們都很喜歡他,不管怎樣。”
當然,並不是說因為是首都醫院院長就能把本來要去其他地方的軍隊高官拉到首都醫院來,但對於來到首都醫院的人,總能照顧一下吧,對於那些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的軍隊高官來說,這是非常大的幫助,“不知道,煩人。”
當然,李賢忠對這些並不感興趣,世界上因為是軍隊高官,而且隻有去首都醫院才能受益,優秀的住院醫生就會申請泰華醫院嗎?如果有這樣想的人,那就是傻瓜,“不管怎樣,秀一,今天又有一件事,林賢惠……那個人地位很高,非常挑剔。”
李賢忠似乎不想再想與陳泰這個少將軍隊高官有關的事,粗暴地搖了搖頭,然後看著每次看到都心情變好的秀一,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愛意,即使仲景不分析,任何人都能看出來,‘很好。’
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把自己當兒子一樣對待的人不就在這裡嗎?因此,秀一帶著溫暖的微笑回應,“不,院長,隻是偶然。”
“偶然什麼,林範俊先生親自打電話來了,他說二女兒可能也有問題,本來就在到處生病,在美國的醫院看病,這個問題沒解決他很苦惱,這次診斷出來了,他很感激,讓我轉達。”
“啊……已經打電話來了?”
“林範俊那家夥女兒控,在酒桌上總是說女兒的事。”
“啊……”
秀一點著頭,再次覺得李賢忠就是院長,雖然他平時的表現作為院長有點丟人,但對外來說,不管怎樣,他都是泰華醫院曆史上最出色的院長,他和泰華電子副總裁單獨見麵也沒什麼奇怪的,“這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林範俊也非常喜歡高爾夫,所以才這樣。”
“啊……一起打打看?”
“也可以,實際上單差點選手很少,在集團內高層裡數都數得過來吧?”
當然,申賢馬上反駁說這有點不對,這時李賢忠意外地寬容地笑了,“小子,我說我高爾夫打得不好,你怎麼回事,你的差點都幾年了還不是單差點?”
“又不是為高爾夫瘋狂,什麼單差點。”
這是勝利者的從容,李賢忠之後又幾次刺激申賢,然後突然露出遺憾的表情看著秀一,“真可惜,秀一要是也能打高爾夫就好了……有很多重要的事在交流。”
“哥哥你為什麼說這樣的話,能改嗎?”
“我是神仙嗎?怎麼改。”
“那就彆說了。”
“因為遺憾才這樣,因為遺憾,秀一我一看就覺得他很沉穩,隻要想打肯定能打好。”
雖然不是因為沉穩才這樣,但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事實,因為秀一有仲景,[看比賽,他在短杆比賽中真的很有自信。]
‘說這個有什麼用……沒意義。’
[確實是這樣。]
不管怎樣,這都隻是空話,對於腿不方便的秀一來說,高爾夫不是運動而是折磨,在下肢無法支撐的狀態下,走路都困難,更彆說擊球距離了,肯定出不來,“哥哥你這麼說秀一表情陰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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