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白知道衛生金的德性,所以對衛生金一點客氣都沒有。
在劉楚楚嫁進這個家後,衛生金對原主來說其實便成了後爸。
再也沒有給過原主任何關愛,獨獨隻寵愛繼子李家齊。
李家齊要什麼他就給買什麼。
3000塊錢的手辦、1萬塊錢的鞋子、5000塊錢的書包、價值6000塊錢的阿坤內場演唱會門票、昂貴至極的美特斯邦威衣服……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給買了。
但是原主呢?
自從他後媽說親戚家有孩子的舊衣服適合他,他從小到大穿的就都是彆人的二手衣服。
從小,不管他想要什麼,後媽都會找借口拒絕,製止衛生金給他錢。
以至於原主慢慢的不敢再主動問他們要錢,因為不管怎麼問,他們都不會給。
上了初中後,李家齊喜歡上了誣陷原主。
每次隻要他一誣陷,不管原主怎麼辯解,衛生金都會無理由相信李家齊,每次都會斷掉原主一個月生活費當做懲罰。
如果說初中的誣陷隻是偶爾發生,那麼從高中開始,原主的噩夢就真正降臨了。
自高中時起,李家齊的誣陷頻率急劇增高。
一年12個月,月月不落下,導致了原主再沒從衛生金手上拿過一分錢的生活費。
如果不是原主找外婆借了身份證號在站上寫狗血小說賺了些微薄稿費,他這三年估計早就餓死了,哪能等到衛白今天穿越?
今天這情況,一看就是李家齊在作妖。
不過衛白已經不在乎了,他回來隻是打算拿身份證和換洗衣服,準備拿了就走,不想再和這家人發生什麼牽扯。
“你給我站住!我讓你跪下你沒聽到是不是?”
衛生金騰的一下站起身,抬起一根粗壯手指指著衛白,咬牙切齒吼道
“衛白!我怎麼就生出你這個心思歹毒的兒子?我不就是給你弟弟買了個5000塊錢的手辦嗎?”
“你有必要嫉妒成這樣?有必要故意弄壞他的手辦嗎?!你能不能有點當哥哥的樣?!”
衛生金氣炸了。
他一向習慣了衛白的順從,現在看到衛白不僅不聽自己的命令跪下,還敢罵自己,隻感覺威嚴受到了挑釁。
衛白停下腳步,一臉戲謔地看向他,嘲諷道
“現在這個社會隻有死人才需要跪拜,怎麼你是死了要出殯,需要人給你跪一個是吧?”
“逆子,你是不是瘋了敢這樣跟老子說話?你信不信老子抽你?”
衛生金氣得眼睛都紅了,身子往前、揮手就要去打衛白,但被一旁的劉楚楚給拉住了。
“老公,有話好好說,小白這孩子也不是故意要弄壞家齊手辦的,你好好跟他講道理就是了,千萬不要動手。”
說著,劉楚楚又向衛白招了招手,假惺惺道
“小白,快過來跪下給你爸道個歉,你爸年紀大了,不要總跟你爸對著乾,氣壞了你爸身體怎麼辦?”
身為罪魁禍首的李家齊也站起來拉住衛生金另一隻手,假模假樣勸道
“爸,你不要打哥哥,哥哥可能隻是心情不好才不小心弄壞了我的手辦,我再買一個就是了,我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讓哥哥挨罵。”
“你們……唉!”
看著他們母子倆,衛生金歎了口氣,撫額無奈道
“你們就是對他太寬容了,也怪我,這些年沒好好教這逆子做人,讓他養出了這種善妒的性格,你們等著,我這次一定好好糾正他!”
衛白臉上掛起冷笑,靜靜看著他們演戲。
“逆子,你在笑什麼?!”衛生金瞪向衛白,怒火再次上湧。
“我笑你們太虛偽,一個個假模假樣的在那裡演戲,累不累?”
“你說什麼?!你媽媽和弟弟在為你說話,你就是這樣曲解他們的?你們彆攔我,看我不打死這沒良心的東西!”
衛生金作勢又要打衛白,而這次劉處楚和李家齊對視了一眼後雙雙放開手,沒再攔他。
而衛白也不是吃素的,他脫下書包,拿在手中防備了起來。
回來的路上,他找了兩塊板磚裝到書包裡,便是為了防備這樣的情況發生。
畢竟,這一家五口人多勢眾,衛生金多年來又吃的滿腦肥腸的,一旦發生衝突,他還真擔心自己這常常吃不飽飯的身體打不過他們。
呼!
衛生金衝到衛白身前,巴掌直接朝衛白臉上呼了過去。
他自信衛白不敢還手,根本沒做任何防備。
這時,衛白發現了一個比書包更好的反擊手段。
於是,他抬起腳,趁衛生金不備一腳踹向他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