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羅東城很懂事的,幫沈衍豐準備了一個雅間,還專門給他安排了小曲。
隻可惜沈衍豐並沒有接受他的好意,而是一直跟著江素槿,她走到哪裡,他便跟到哪裡。
眾人忍不住好奇了,這個人是誰啊?為什麼會一直跟著墨老板?
當時江素槿被劫走時,眾人可是震驚壞了,隻可惜羅東城下令,不許任何人議論,眾人也隻能關起門自己嘀咕了。
如今看著墨老板身後的男人,氣宇軒昂儀表堂堂,渾身散發的氣勢,透著十足的霸氣,完全不像普通的護衛。
這讓他們頓時忍不住開始懷疑了,這個人是不是就是那天劫親的人。
江素槿見他老跟著自己,於是忍不住說道“你老跟著我做什麼?”
沈衍豐“你是我夫人,我不跟你,跟著誰?”
江素槿“你去聽曲兒看歌舞都行,跟著我乾什麼?”
沈衍豐看著她抿了一下嘴角“本官自己聽多沒意思,要聽也是你陪本官聽。”
江素槿“你多大臉,讓我給你陪酒?”
沈衍豐聞言,直接從懷裡掏出了一千兩的銀票,然後拍在了江素槿的手上。
“夠了嗎?”
江素槿看了一眼銀票,然後抿了一下嘴角,左右她也走累了,也該找個地歇歇了。
“行,沈大人這邊請。”
羅東城一直在悄悄觀察著二人,見他們要走,所以便趕忙給下人使了一個眼色。
下人見狀,便趕忙把二人引進雅間了。
此時雅間裡,已經有一老一少在彈奏曲子了。
沈衍豐剛想揮手示意人出去,江素槿便打斷他了。
“人家都已經開始演奏了,你彆老這麼掃興。”
這父女倆是她安排進酒樓的,老頭今年都六十了,家裡還有兩個癱瘓的雙生子,日子過得很不容易。
沈衍豐“鬨得慌,就想跟你說說話。”
江素槿斜了他一眼,然後忍不住說道“彆,我跟你可沒話說。”
沈衍豐“你就拿出剛剛對彆人的熱情勁兒,對待本官即可,畢竟本官也是花了銀子的。”
江素槿斜了他一眼“也是,大人好不容易大方一次。”
沈衍豐“說這話,好像我對你多摳門似的。”
江素槿“大人大方過嗎?不過也是,大人心裡一直都念著承承生母,感覺誰能得到您的寵幸,便已經是無上的恩寵了。”
沈衍豐“有些事情,我沒有告訴你,其實承承不是我的兒子,我的那些情深義重,也不過是掩護承承的假象而已。承承是太子的遺孤,我必須要保證他的安全,所以很多時候身不由己。好在如今雍安王已除,他現在已然是太子了。”
江素槿挑眉問道“所以你納蘇錦玥,也是為了掩護承承?”
沈衍豐“當時蘇錦玥知道了真相,納她隻是為了滿足她提出來的要求。”
江素槿“你一向心狠手辣,為何不一劍殺了她。”
沈衍豐“因為我心裡覺得愧對錦瀾,畢竟她當時是可以活下來的。”
江素槿看了一眼沈衍豐說道“所以錦瀾也不是一點分量也沒有,畢竟和大人有青梅竹馬情分在。”
沈衍豐看了她一眼,然後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錦瀾於我而言,隻是妹妹而已,而你才是讓我最抓心撓肝的人。”
江素槿看了他一眼,然後突然表情不自然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是你自己非要跟你自己較勁,我可一直都是老老實實的,結果反倒惹來你各種嫌棄。”
沈衍豐聞言,頓時忍不住湊近她道“其實我隻不過是愛而不知,偏偏又放不下麵子罷了。”
江素槿聞言,頓時表情不自然地看了他一眼,他很少說這樣的情話,這讓她突然有些不適應了。
沈衍豐眼神灼灼的看著她,希望她能給自己一些回應。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眼神太灼人了,江素槿感覺自己臉上的溫度,越發變得滾燙了。
然而就在這時,曲子突然結束了。
老頭放下三弦,帶著小女給二人磕了一個頭。
江素槿見狀,忙抽回自己的手,然後示意彩月去送些銀子,彩月點了點頭,然後便掏出銀子給了老頭。
老頭看到銀錠子,頓時激動地來到了江素槿的跟前,想要給她磕頭謝恩。
誰知他突然一個不穩,導致整個身子跌了過去,這也直接讓他趴在了江素槿的腿上。
沈衍豐見狀,臉色瞬間變了,下一刻,他便直接把人扯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