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豐使出渾身力氣,終於把鐵棍勾到了自己的手邊。
臨風見狀,也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倆人都很默契的沒有說話,但是他們心裡都在慶幸,有了這個鐵棍,這鐵鏈就有機會撬開了。
沈衍豐稍事休息後,便把鐵鏈重新掛到了鉤子上,然後把鐵棍伸進鐵鏈裡。
緊接著,他開始渾身發力了。
臨風在一邊看著,也忍不住捏緊了拳頭。
沈衍豐用了好大的力氣,結果鐵鏈卻根本沒有變化。
看到這後,沈衍豐氣得頓時無聲的捶了一下牆。
臨風小聲說道“大人彆灰心,可能是您的力氣已經用完了。”
“咱們還有時間,明天還能接著試。”
沈衍豐心裡知道,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蘇烈後天辦喜事兒,他一定要在這之前逃出去。
沈衍豐想到這後,立馬喘著粗氣坐在了地上。他的胳膊已經酸了,他必須要好好休息,隻待體力恢複後,再試一次。
他對自己有信心,他堅信自己一定可以撬開這個鐵鏈。
第二天,島上的人開始紛紛忙碌起來了。明天就是大喜的日子,他們需要準備的東西太多了。
偌大的城樓,四處都貼著大紅喜字。各種食材也在不停地往城樓裡送,一切都在為喜宴做準備。
蘇烈這兩天臉上一直掛著笑容,能娶到江素槿這樣的女人,對於他來說,可真是一件大喜事兒。
畢竟她是沈衍豐的女人,能睡沈衍豐的女人,也是他成功的一種表現。
更何況江素槿確實是美得傾國傾城,娶這樣的一個女人,再跟她生幾個孩子,這一生才算是真的圓滿了。
江素槿已經開始試穿紅嫁衣了,蘇烈看著眼前嬌豔欲滴的美人,頓時感覺心神都蕩漾了。
“我還不知道你的全名。”蘇烈看著她說道。
江素槿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後溫柔地說道“我叫墨娘。”
對待一個十惡不赦的人,根本就不用有實話,因為他根本就不值得。
蘇烈“那沈衍豐為什麼總叫你素素?”
江素槿“素素是我的乳名。”
蘇烈“那我也叫你素素,好不好?”
江素槿“我喜歡你叫我彆的,畢竟你是你,他是他,我隻想聽你,對我特有的稱呼。”
蘇烈聞言,頓時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娘子說得對,那我便叫你墨墨,可好?”
江素槿看著他勾起了一個溫婉的笑容“很好,你喜歡就好。”
蘇烈看著她的笑容,頓時忍不住伸手摟住她的肩膀,就想親她一口。
江素槿見狀,下意識地開始掙紮了。
蘇烈見狀,臉色瞬間變冷了“你不喜歡讓我親你?”
江素槿紅著臉看著他說道“明天就是洞房花燭夜了,夫君就不能把期待留到最後嗎?”
蘇烈聞言,頓時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好,一切都聽你的。”說著他忍不住伸手再次捏了捏她的小臉。
江素槿強忍著心裡的惡心,對著他露出了一個嬌羞的笑容,然後便起身去吩咐丫鬟拿東西了。
她感覺她再待下去,便可能真的演不下去了。
周堂已經買到那種蒙汗藥了,他現在就需要有個機會,把藥給了江素槿了。
沈衍豐和臨風這一整天,一直都是吃了睡,睡了吃。
獄卒們都感覺,沈衍豐如今已經接受現實了,否則也不可能這麼平靜。
沈衍豐在恢複體力,也是為了白天多睡會兒,晚上才能有精神做事兒。
他不知道江素槿現在怎麼樣了,他也不敢想象,蘇烈有沒有欺負她。
因為這都會影響他的情緒,讓他變得暴躁,進而影響接下來的事兒。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蘇烈已經開始和手下的人喝酒了。
趁著這大喜之日,手下那些阿諛奉承的人,紛紛給蘇烈隨了一份大禮。
蘇烈自然是高興極了,所以這喜酒就提前喝上了。
明天是洞房花燭夜,他把酒提前喝了,明天就剩下辦正事了。
監獄裡,獄卒們也擺上了酒,開始提前為島主慶祝了。
“明天島主就該辦喜事兒了,咱們這也能蹭頓酒喝了。”
“島主咋想的,非要上趕著娶個有夫之婦。”
“那個有夫之婦可是不同凡響,比咱們整個涯州的女人都好看。”
“也不知道他現在心裡咋想的,自己女人很快就要嫁人了,竟然一點兒反應沒有。”
“噓,彆被他聽見了,小心他發瘋。”
“怕什麼?那麼粗的鐵鏈子,還能怕他跑出來不成?”
“唉,其實……他比外麵那個好。”
“彆瞎說話,不想要腦袋了你。”